“誰。”
“鄔霜影被她哥哥關在家里,還被裝了攝像頭監控,這事和你有關嗎?”
“沒。”
“可我聽說你是不是和他哥哥說了什么,導致她不能來上學?”
“是么。”
哈?
好拽好高冷,一副懶得搭理她的樣子。
徐徐圖之顯然在沈迦宴這行不通,倪亦南撇撇嘴,直說:“她讓我找你幫忙,讓她哥哥別關她了。你能幫幫嗎,她看起來挺可憐的,而且——”
“倪亦南。”沈迦宴忽然打斷她,瞇著眼看過來,“是你拜托我,還是她拜托我?”
“”
“——而且她不是你朋友嗎”哽在喉間。
倪亦南:?
想說“她”。
剛發出一個“t”的音,耳邊響起鄔霜影信誓旦旦的“迦宴喜歡你肯定會聽你的”,“只有你能讓他聽話”
那天應鄔霜影時,她話沒說滿,能幫到最好,若是沈迦宴刻意刁難不點頭,那她也沒轍了。
“我。”
她動動嘴皮子,“我拜托你。”
之后又沉默下來。
鉛筆摩擦在素描紙上,沙沙響。
木板擋住他半側身體,他的手很白,拿筆的姿勢很專業,神色也異常認真,只是坐姿很隨意。
第一次見人翹著腿,靠在椅背上作畫的。
鋒利的削邊架,漫不經心的姿態,帥氣冷感的側臉,整個一玩世不恭的花花藝術家的既視感。
只可惜倪亦南看不見畫,不能比較是藝術有看頭,還是藝術家有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