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煙帝丟到咖啡里,手掌游走到她的脖頸處,在那里停留撫摸。
他清楚地記得,那天她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其實他只是想花點錢找個樂子罷了。這是一張合他眼緣的臉。只不過他無意中看到,她脖頸后的傷痕。
他一下子對她的興趣就更深了。如果自己也能在她身上留下某些傷痕的話,開心又刺激。
“我不懂你什么意思?!彼詈粢豢跉?,想去拿新的煙,被他抓住手腕。
“那我說得更明白些。我想打你,想在你身上留下些傷痕。”
林嘉君以前也見過這種特殊癖好的客人,但是沒見過才二十歲就這么變態的。還是理直氣壯的變態。她又用一種鄙夷的眼神看他。這大概是什么有心理缺陷的公子哥吧。
“你在想,我怎么這么變態。”
他起身站到她身后,溫柔地摩挲她的長發,帶著笑意說:“這個啊,是天生的?!?/p>
八千塊。林嘉君最終答應了。
她脫光衣服后問他:“為什么不找喜歡受虐的?這么喜歡給小姐花錢?”
他坐在床上突然委屈起來,托腮說:“不是喔。我真的找過。但是你能給我的感覺,別人給不了?!?/p>
他好像突然變成惆悵的郁悶的少年,真誠地盯著她看??吹昧旨尉幸凰查g的迷惘錯覺。
但是十五分鐘過去了,林嘉君發現,陳敬是個變態沒錯,但是陳敬原來是個沒有實戰經驗的變態。
“下次吧。希望你下次能找到合適你的鞭子?!?/p>
“如果你用手打我,你也會疼是不是?”
她看到他掩飾得不咋樣的尷尬,故意下他面子。
“想做一個施虐者,只是說幾句蟬話是不行的。”
他慍怒地瞪她,過了一會他把衣服丟到他身上,冷著臉說,
“現在滾。下次同樣時間?!?/p>
“沒問題!今天的錢不會退喔!”
林嘉君聳聳肩,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