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叫林嘉君。林嘉君此時此刻在他面前,穿著簡單的牛仔褲和上衣,甚至不施粉黛,只是扎了個馬尾。
“窗戶你也擦一下吧。我喜歡它透亮的樣子?!?/p>
“給你轉錢了。你開始吧?!?/p>
林嘉君看到他轉過來的三千塊,表情不太自然,但很快又笑笑說:“包你滿意?!?/p>
她戴著手套,從二樓一路搞到一樓,從窗戶擦到地板,手上的汗水貼著手套像粘了膠水一般,刺拉得不舒服,她摘下來跑去洗手。
從褲兜里摸出手機,她發了一條消息出去。
“只叫我搞衛生,做得腰疼!”
她剛把手機揣兜里,后面就傳來聲音。
“跑這里休息了?”
陳敬倚在推門那里,玩味地笑。剛剛他就像監工一樣,一邊喝咖啡一邊悠哉游哉走來走去瞄她一眼然后惡趣味地笑著走開。
“不給休息的嗎?挨操都能喘口氣。”她轉過頭來,揶揄地笑。
他不悅地皺眉,轉身就走。
“倒也不用這么直白?!?/p>
她前前后后來陳敬這里搞衛生有三次,一次比一次多給五百塊。要求就是陪他打游戲機。
游戲打急了,她叼著煙罵人,把對方罵到噤聲,陳敬在一旁默默地看她。等到游戲結束,他起身將她嘴里的煙抽出來。
“怎么了?你要抽自己拿根新的?!?/p>
幾天相處下來,她發現他是個莫名其妙的很多惡趣味的公子哥--喜歡在暗處監視自己,接受不了被質疑。但是給錢倒是很豪跟,能夠拉高她對他的容忍度。
但是接下來的陳敬卻讓她緊張恐懼了一下。
陳敬搖搖頭說:“不抽煙。想抽你。”
陳敬將她按在椅子上,撕扯開她吊帶下的xiong罩,露出白皙的rufang軟軟彈彈。
他把煙帝往她rufang戳近,只剩幾毫米的距離。林嘉君屏氣凝神地看他。
“我可不可以按下去?”詢問的語氣里卻沒有一丁點的禮貌客氣。
“另外的”
“另外的價錢對不對?”他立馬打斷了她,蹲下來盯著她的臉笑著說,“那,如果是想在你身上制造出同樣的痕跡呢?需要錢還是需要強迫?”
他把煙帝丟到咖啡里,手掌游走到她的脖頸處,在那里停留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