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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清歌被粗暴地拖到殿外冰冷的石地上。
沉重的板子呼嘯著落下,皮開肉綻的劇痛瞬間席卷全身,可她咬緊牙關(guān)始終一聲未吭。
板子打到一半,小腹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絞痛,讓她眼前發(fā)黑。
二十板打完,她幾乎癱軟在地,后背衣衫被血浸透了,黏膩地貼在身上。
可喘
息未定,洛清歌又被人像破布一樣拖起來,提到了柳含煙的寢宮內(nèi)殿,被壓著跪下。
隔著薄薄一層紗簾,她模糊地看到里面人影晃動。
陸硯深,蕭青涯,謝云疏都關(guān)切地圍在柳含煙的床邊。
柳含煙虛弱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傳來,“皇上,含煙好想做您的妻子,陪著您還有我們的兒子過完這一生”
陸硯深的聲音帶著急切,“煙煙,只要你挺過來,只要你平安無事,朕立刻下旨,封你為皇后!”
他隨即厲聲對內(nèi)侍下令,“傳朕口諭,皇貴妃柳含煙賢良淑德,即日起冊封為皇后!”
或許是這道圣旨起了作用。
太醫(yī)忙碌了一夜,天明時分,柳含煙終于轉(zhuǎn)危為安。
陸硯深和蕭青涯,謝云疏都如釋重負(fù)地松了口氣。
這時,蕭青涯似乎才想起什么,遲疑地問:“皇上,您封含煙為后,那清歌回心轉(zhuǎn)意了怎么辦?”
陸硯深的神情異常平靜地回答,“封妃。”
他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但她,永遠(yuǎn)是我認(rèn)定的妻子,無人可替。”
說完,他疲憊地揉了揉眉頭,吩咐侍婢:“朕先去處理政務(wù),等含煙醒了立刻通知朕。”
然而,他撩開紗簾那刻卻猝不及防看見了臉色慘白的洛清歌。
此時她后背的衣衫已經(jīng)被血染成了深褐色,凝固的血痂觸目驚心。
陸硯深見此幾乎目眥欲裂,“誰把你打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