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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婚五周年,蘇染的白月光回國了。
一向被譽為商界高嶺之花的他紅了眼眶,當晚便和白月光夜不歸宿。
,似乎我就是那個無理取鬧的人。
電話掛斷,他的信息緊接著發(fā)了過來。
【合同是青青不小心搞錯了,她生理期,你多包容一下?!?/p>
我心中微微刺痛,我的老公,居然如此細心地記著別的女人的生理期。
這一瞬間,我忽然覺得這段婚姻沒意思透了。
深吸口氣,我平復心情,讓助理幫忙將合同送了過來。
可客戶心里有氣,怎么都不肯簽字,非拉著我一起去了酒吧。
一杯接著一杯灌下來,我的神志開始不清醒,胃里也一陣陣刺痛。
客戶的手輕輕攬住我的肩膀,我身子一震,急忙坐遠了些。
“王總,您喝多了?!?/p>
談項目這些年,我還是在他手里,他不給,合同就沒法簽。
我被氣笑了,轉(zhuǎn)身離開辦公室,并順手給蘇染發(fā)了離婚二字。
他終于不裝死了,電話打過來,接通的瞬間,就是不耐煩的怒吼。
“你到底有完沒完?!成天把離婚掛在嘴邊,真當我拿你沒辦法了是吧?!”
“我警告你江婉,沒了我,你什么都不是!”
等他罵罵咧咧說完,我才平靜回復。
“下周一,我們?nèi)ッ裾帧!?/p>
他沉默了,電話那頭傳來粗重的呼吸。
許久,他才冷冷丟下一句【你別后悔】,隨后電話被掛斷。
接下來幾天我發(fā)現(xiàn),我名下大大小小的項目,都被蘇染以各種理由分了出去。
公司里,眾人隱晦的視線時不時落在我身上。
這樣的狀況持續(xù)了一周后,蘇染發(fā)來信息。
【乖乖聽話,那一切都還可以是你的?!?/p>
不等我回復,姜青青朝我走了過來,臉上寫滿勝利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