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人
這次的事情也算得上是給這些人一些敲打,不過看起來非常奏效。
至少現(xiàn)在她們看到江問漁都快繞路走了。
江問漁當(dāng)然也不會(huì)自找沒趣的湊上去。
只是那次晏淑媛說的話讓江問漁倒是對(duì)這些燕市的太太高看了一眼。
接下來的日子也不至于太無聊了。
又聽說周知夏出差去了,不在燕市,沉可認(rèn)為江問漁當(dāng)然沒有空窗期。
但是跟別人探討的時(shí)候卻有些走神。
“江小姐?”
“怎么了?”
男士問她:“在想什么呢?”
“沒什么,你剛剛說到哪里了。”
男士笑了笑,“既然江小姐沒有興致,那我們出去兜兜風(fēng),怎么樣?”
聊天都沒有心情,兜風(fēng)能有什么心情。
江問漁理了理自己的頭發(fā),“哎呀,算了算了,不好意思啊先生,我這次有點(diǎn)事,先走了。”
江問漁走了出去,她開車開的很慢。再一次穿過了銀杏大道,這次的落葉多到根本掃不完。
江問漁空下來了。
真正的空下來了。
上次在這里看到了誰來著?
對(duì)了周知夏和郝靚。
這才想起來那晚的事情,周知夏哭了。
周知夏哭了。
他哭了,江問漁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所以她沒有睜眼。
他在哭什么呢?
他很愛很愛郝靚么?
愛到愛而不得居然委屈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