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小姨還好嗎?”
周知夏心不在焉的說道:“我小姨早就去世了。”
江問漁注意到江平臉上的表情一怔。
其實江問漁不記得自己母親,但是她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誰。
看到江平這個神情,作為一個女兒,江問漁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去世了啊,怎么都沒聽說?”江平問。
“哦,小姨的原話是“江平這個塞炮眼的,誰要是告訴他,老娘立馬一頭撞死。””
聽起來蠻有趣的一句話,他的眼神卻很冷漠,很冷漠。
江平臉上有些無措和茫然,只是消失的很快。
“既然你是她的外……”
“江先生這是想說關照我?”周知夏嘴角勾勒出一絲嘲諷的笑意,“我想我不需要江先生的關照,也不需要你們為我拖任何關系,你們好像都很喜歡自作多情。”
這個你們,包含了江問漁。
江平臉上的尷尬難以退去。
站在旁邊的江問漁終于笑著開口了,“周醫生,這是上輩的事,逝者已逝,我父親也是好意。”
說她什么都無所謂。
但是這樣子針對自己的父親,江問漁是不允許的。
一碼歸一碼。
“我說話難聽,江小姐要是不愛聽,現在就可以帶著江先生離開。”
江問漁雙手撐在桌上,“什么意思呢?周先生,我可是花錢掛了號的哦。”
她還是在笑,只是這個笑意味不明。
她花了錢,這人就是要對她禮貌,要為她服務。
她喜歡這個男人,稀罕他,但是不代表他現在有權利在自己面前對自己父親如此無禮。
“ok,那我現在可以向醫院請職。”
兩個人一個面無表情,一個笑容滿面,卻是實打實的針鋒相對。
“好了小漁。”江平知道江問漁這是不爽周知夏對自己的態度。
“那周醫生,我們就不打擾你休息時間了,小漁我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