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臺高。”
周知夏幾乎是咬著后牙槽,江問漁腆著臉就被周知夏拉進來了。
“我就說嘛,你怎么可能不管我?”
革命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
“很好玩么,江問漁?”
他冷聲質問。
“不好玩,就是有個問題困擾我,我不是喜歡把問題留著的人,所以連夜來偷師了。”
跟江問漁說話,就是手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
“說。”
“我來看看你人有沒有被妖精勾走,你前女朋友回來咯,就在我們開的那個酒店。”
“洛太太對我真是煞費苦心啊,連我前女友回來了住在哪兒都調查的明明白白,跟你有什么關系?”
“有關系啊,我們明目張膽的上床從此以后就真的變成了偷偷摸摸的touqing了啊。”
“江問漁,你就這么不知廉恥連別人的。。。。”
江問漁直接轉身趁其不備的時候將人壓在床上,單手撐在周知夏身側,一只手撫摸著周知夏臉頰。
“哪又怎么樣?大家開心不就行了么?周知夏承人和我zuoai的時候你很開心,很難么?”
周知夏立馬將那只手打開。
“人體的正常反應,不是跟你,跟其他女人,也是一樣。”
“你怎么還是那么狠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