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不是都沒事了么?”江問漁撒嬌道。
“沒事?沒事醫院給你住著玩兒么?沒事兒你開記者發布做什么?”
自己的爸爸總是像個媽媽一樣,自己一出點事情就哭哭啼啼的。
“好了好了,不準哭了,等你氣消了我再回來看你。”她調皮心虛的吐了吐舌頭。
“漁寶,爸爸別的什么都不求,爸爸掙的錢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在以后少吃點苦,所以爸爸只想要你現在平平安安。”
江平是江問漁掉根頭發都要叫嚷的性格。
江問漁心頭一暖,鼻頭卻微微發酸,“我知道了,江老頭。”
她才不要那么煽情呢,“你大男人的,哭什么哭,讓別人看到像什么話,自己好好反省一下,我先掛啦。”
江問漁趕忙揉了揉眼睛,她是大女人。
“洛太太,您在家?”
“費總。”
費尋笑得儒雅,“可以進來嗎?”
這還是第一個進大門就問她可不可以進來的。
“當然可以,費總。”
費尋這才踏入了江問漁的領地。
“身體好些了么?”
“好多了,謝謝關心。”
江問漁也不好意思在繼續坐在秋千上,轉而坐在凳子上。
“您是來找阿淮的么?阿淮有點事估計不會回來哦。”
“沒有就是過來看看你,我家距離這里不算遠,剛好散散步。”
他像是忽然打趣一樣的說:“只是為你心碎的男人倒是要從這里排到法國了。”
那個叫做季蔚然的男人聽說天天宿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