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人就算是用蠻力也掙脫不了的鐵鏈子。
“我知道阿漁很聰明,所以我真是一點閃失都不敢有,我抓住你這只蝴蝶一樣狐貍一樣的女人,所以我只能用這種純蠢辦法。”
“呵。”江問漁冷笑一聲。
秦洋看著那張精致的臉,她那永遠(yuǎn)不屑一顧的神情,總是折磨著他。
他又想被這樣的女人折磨。
可是此時他要折磨她。
是她還給自己的。
“我知道你現(xiàn)在更是瞧不上我,”他拿來了一瓶礦泉水,倒在了杯子里,他晃了晃,“我只是想要在我短暫的生命里,能夠跟你在一起而已,為什么你總是這樣子?一次又一次的拋棄我?”
江問漁還不明白,就看見他的杯子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自己唇邊。
“就是我,我這個你的玩物,你瞧不上的男人,你隨時都會忽視掉的男人啊,我要讓你永遠(yuǎn)記得我,要讓你求著我,姐姐。”
江問漁死咬著牙關(guān),腦袋瘋狂的搖晃,他已經(jīng)掐住了江問漁的下顎,她的瞳孔縮小。
那是水,沒有任何形狀,可以變成任何形狀,沁過了她的牙齒,到了她的咽喉。
你對我說什么做什么我都能夠受著
洛淮晚上組了局,還是在沉可的酒吧。
沉可看著進來的一群人,還是有周知夏。
說人家新來的吧,人家哪個圈子都混著,這樣子顯得她才是圈外人。
余晏和她對視上了,那個慫蛋立馬就轉(zhuǎn)移了視線。
生怕別人訛上他一樣,沉可翻了一個白眼。
一群男人今天也就是單純的喝酒,主要是洛淮現(xiàn)在也不叫女人了。
也不知道是給誰收了心。
有男的打趣道:“洛總,這是怎么了啊,一副好事將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