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樣能夠讓這個人離開燕市呢。
不也挺好的么。
她本來就不想在做周旋了,按照自己現在的觀察情況來看,至少按照季蔚然的性格來說,自己和他的事情他應該也不至于說到自己婆婆那里去了。
江問漁微微偏頭,沒有任何感情地回復了他這個問題:“喜歡談不上,只能說是當時的一點新鮮感吧,所以季蔚然,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p>
“從一開始,你就沒有喜歡過我,對么?”
他身形都晃了晃。
他的感情,好像被玩弄了。
她轉過身,看著男人,今天他穿著大衣,亦如以前讀書的時候的每個冬天,站在街道上將他的手揣進口袋里。
再細細看,這件大衣,就是以前讀書的時候,他穿的那件,常常將自己的手揣在他兜里面的那一件。
“或許是。”她頓了頓,“你的大衣舊了,該換新的了季蔚然?!?/p>
如果說人能因為死掉而不痛苦了的話,季蔚然此刻就想死掉好了。
他的聲音微啞。“那洛淮呢?”
如果江問漁真的是那樣子的人的話,怎么又會輕易的步入婚姻之中?
江問漁忽然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她仰頭看著天空,隨后看著季蔚然,眸子里平靜至極。
“我對洛淮,至少還有三天的心動。”
是的,只有三天的心動。
多一天都不可能有了。
“江問漁”
聽到身后的聲音江問漁猛地轉身。
洛淮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
江問漁看著他不可置信的神情。
“我明白了?!奔疚等簧裆淠目膳?,或許覺得自己現在這副樣子真的沒有臉面站在這再說什么了。
這個貴公子還是想要在同性面前維持自己最后的一點體面。
可是現在呢尷尬的就是江問漁和洛淮。
江問漁立馬打起來了哈哈,“這都是我推走季蔚然的借口,你別當真了啊我跟你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