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有空調,你去休息,我跟耗子收尾。”
陳延森指向一旁的藍鳥汽車,溫言勸道。
“不用!咱們一起干。”
萌潔擺了擺手,沒有半分嬌氣。
“可你馬上就要走光了,后座上有一件我的襯衫,你先披著。”
陳延森俯下身子,低聲提醒道。
他比萌潔高出一個頭,順著他的目光,能清晰地看見一道微微隆起的溝壑。
“混蛋,為什么不早說?”
萌潔下意識地低下頭,這才發現,汗水順著她的脖頸滑落,打濕了胸前的一片衣衫。
“因為我還沒看夠。”
陳延森嘿嘿一笑,回答地極為坦誠。
實際上,旁人頂多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大致輪廓,也就是他挨得近,還帶著幾分刻意,才能瞥見那抹白皙。
“你!”
萌潔指著陳延森的鼻子,胸膛劇烈起伏,氣得說不出話,對方的無賴程度,明顯要超出她的忍受極限。
“嘭”地一聲!
萌潔乖乖鉆進了藍鳥后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