韌帶斷裂,在這個世界并不難治。
江塵盯著還在不斷叫囂的江明,只遺憾剛剛沒有讓他少個零件。
只受到這點傷勢,實在難解心頭之恨。
不過,眼下面對這樣一位江家高手,也只能見好就收了,不能太過放肆。
江塵無視了江明的叫囂,對江忠林拱了拱手,正色道:“忠林族老,上次在大比擂臺上,您幫我攔下了江旭的攻擊,小子十分感激。”
“至于這次的事件,起因如何大家都不是傻子。”
“這江明一邊調虎離山,引走了我爹他們,一邊帶人群毆江虎,所說的話我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
“之后更是對一個七歲小丫頭出手,這樣chusheng,我只是斬了他一劍,難道過份嗎?”
“須知這里可是大齊皇朝,玄武城也是齊陽城主的玄武城,而不是江家的玄武城。”
“若真要追究下去,我愿與江明對簿公堂,讓城主大人為我們決斷,看看到底是誰的錯!”
江塵之所以這么說,自然不是確定城主會為自己說話,而是刻意引導,暗示自己會將事情鬧大。
玄武城中明令禁止,不可故意致人傷殘,不可sharen,否則將受到嚴懲。
現(xiàn)在只是小范圍的矛盾沖突倒還罷了。
若是鬧到全城皆知,輿論一旦起來,吃虧更多的肯定不會是江塵自己。
“你倒是伶牙俐齒,不像個十歲小娃娃。”
江忠林笑了笑,將自己的長劍收回劍鞘,對江明說道:“走吧,我?guī)闳ブ问郑 ?/p>
江明見狀勃然色變:“族老,那江塵可是傷了我,你就算不殺了他,也得給他一個教訓!”
“你可別忘了,我爺爺可是讓你保護我的,現(xiàn)在我被擊傷,你卻不出手,難道就不怕我爺爺責怪下來?”
江忠林被江明這個小輩吆五喝六吼了幾遍,也有些惱了,一身武師氣勢壓向江明,冷哼道:“江明,你聽清楚了,有點天賦是你運氣好,但過于驕狂,就是在給自己埋禍了!”
“還有,老夫守護家族數十載,連你爺爺都不敢輕易惹怒我,你算個什么東西?”
“這江家,還輪不到你來指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