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次都未有這一回舒服沉醉,最開始時全靠他臉撐著,技術爛到只有痛,他爽了我只能靠這容貌回味挑興趣,如今也算有點起色,還是說一年未見他身邊有人了?
我意識到這一層面,心中嚇到睜開眼,發現他早埋在我xiong前睡著了,這幾日肯定累壞了,我為他蓋好被子相擁午睡。
夢中香甜回到兒時與齊惟玩耍的時光,齊長君懂事早,總盯著冬宛的肚子擔憂腹中胎兒是個男孩,自己會喪失嫡子所擁有的權力。
齊惟就不會擔心太多了,每日上躥下跳好不歡樂,二人早早過繼,或許在她意識中,二叔就是自己父親,況且大伯與父親也是雙生子,過繼給齊昭最合適不過了,可能秦家人生孩子都很厲害吧。
“有緣人!”齊惟火急火燎跑來喊醒我,“聽說你生病了,我緊忙放下手中的事來看你。”
身側的凹陷早已空無一人,幾日未睡好,此次睡得特別精神,起身略微疏松筋骨,輕聲道:“多謝公主關心,妾身已無礙。”
“看樣子是沒事了。”齊惟指著我紅潤光澤的臉說,“有緣人紅光滿面,不像是生病了。”
我尷尬無措的捂著臉,細看齊惟的臉是比較粗糙的,在極北再如何掩蓋也會出現凍瘡,又在外行軍打仗,她是女子在外比男人還要活得不易,這些年她比我過得會更苦。
“李柒說那個宅子建在樟木林中,寧府又是做死人生意的,避免不了聞到些氣味產生幻覺,但是多聞幾次就會免疫。”齊惟不解的說,“真奇怪,你為何反應會如此大?”
是啊,又是魘住又是夢游的……
“或許是對那些味道更敏感吧。”我猜測道,“也可能是氣到血涌上頭,當地豪強也就敢把我不放在眼里罷。”
“遠在皇城都是如此,受盡勢利人冷嘲熱諷。”齊惟也是煩惱不已,“如今北國分裂皇祖母不肯拿出傳國玉璽,即使打下來半塊國土仍不是正統皇帝,我們不過是在為皇祖母辦事,只要把齊長歌打倒,我才會是這天下獨一份有封地的公主。”
如今我無法從李緒身邊離開,那該如何讓父親成為正統,扳倒秦太后追封冬宛皇后名分。
眼下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目的,黨爭不斷,諸侯不寧,而我又如何從文武臣中脫穎而出,心緒不寧焦慮到將被子揉作一團,看來只能走險招了。
心中暗自作出決定之時,現在寧荷手下辦事的王尚令忽然在外等候。
“我記得你老胡子,小時候我把你胡子都揪光了。”齊惟出去對王尚令喊,“你還活著,還在南國有個官職,那你有齊心母后的消息嗎?”
王尚令看見齊惟下意識護助自己的幾根胡子,“請公主恕下官不能說。”
“王大人是有何事?”我梳妝一番這才出來詢問。
“寧太守在外地公務繁多,須一日才能返回,命下官請晉王妃去太守府上與夫人作伴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