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了,沒有陛下的手諭就沒有玉璽。”
“秦寶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的心猛地收縮了一下。
他們是……怎么知道我的真名的?
他看到我驚詫的表情,得意道:“秦寶珠,中州人,五歲被賣到聽音樓,十二歲被文心堂的東家贖回賣身契,從此在文心堂里做侍應(yīng)。”
他們竟已將我的家底摸得如此清楚,我驚出了一身冷汗。
“是不是王立松指使你接近陛下的?”
我一怔,有些不明所以,他們?yōu)槭裁磿岬酵跫谰疲?/p>
“王立松是文心堂的授課先生,別說你不認(rèn)識他。”
“我入宮沒有任何人指使,你別想誣賴人!”
“是嗎?那你告訴我,一個出身青樓大字都不識幾個的賤民,是靠什么爬上龍床的?陛下看上了你什么?”
他用詞粗鄙,也絲毫不掩飾眼中和話語中的蔑視。
我一時語塞。
這個問題我沒法回答。
陛下帶我進宮是因為我發(fā)現(xiàn)了她的女子身份,但這是事關(guān)陛下和整個大景的驚天秘密,必須要爛在我的肚子里,帶進棺材里。
我緊閉著嘴,不發(fā)一言,只是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