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晏塵氣到胸膛劇烈起伏,卻一個字都無法反駁。
報警?說他花一千萬買子
宮被騙了?
他顧家的臉,比一千萬金貴得多。
他猛地起身,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要將我的骨頭捏碎,將我硬生生拖離了現(xiàn)場。
賓利車門被重重甩上,隔絕了外界所有的喧囂。
“宋喬,你到底想干什么!”他低吼著,眼底布滿了血絲,像一頭被逼入絕境的困獸。
我甩開他的手,揉著發(fā)紅的手腕,懶懶地靠在椅背上。“我的要求很簡單,給我一個名分,直到孩子平安出生。”
“你做夢!”
“我從不做夢。”我撫上還未隆起的小腹,目光平靜地迎上他暴怒的視線,“顧晏塵,你沒得選。或者,你想明天顧氏的股票,跟著‘太子爺始亂終棄,逼瘋懷孕女友’的頭條一起跌停?”
他死死瞪著我,牙關(guān)緊咬,腮邊的肌肉繃成一條僵硬的線。
良久,他像是耗盡了所有力氣,從牙縫里擠出三個字。
“好,我認(rèn)栽。”
他將我?guī)У浇紖^(qū)的一棟別墅,與其說是養(yǎng)胎,不如說是軟禁。
我知道,他認(rèn)定這孩子是他的,正盤算著等孩子一出生,就立刻抱走給蘇媚兒,然后將我這個“麻煩”徹底處理干凈。
而這,正是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