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懂,”祁南停了一xia,“我又不是傻zi。”
“嗯。”駱北不知dao說些什么好,安靜xia來,yan睛酸脹的很。
駱北把這yan睛的異常歸功于昨晚的通宵,但一聽祁南的聲音就覺得特別難受。之前pi糙肉厚,耐打耐罵的他,被狗吃了嗎?現在被祁南說兩句就委屈巴巴矯qg造作。
祁南又跟他講了一些最近的所見所聞,然后問他最近在gan1什么。
駱北說:“zuo題,不然賺不到你的錢。”
祁南說:“zuo得怎么樣了?”
“一半一半。”駱北說,“不會的題我都問你了,tg有意思的。”
“嗯。”
“昨天我去了網吧,”駱北說,“上網打了兩局游戲,然后看了整晚的網課,網guan說看我上課辛苦,送了我一盒泡面,那張紙條就是他給我的。”
祁南語氣變得不悅,“三歲小朋友都知dao不能亂吃陌生人給的東西,你是傻zi?”
駱北聽不得他罵自己,對著話筒吼dao:“我兩歲行不行!”
祁南的笑聲讓暴躁的駱北平靜xia來,駱北又接著說:“我本來不懂紙條上什么意思,問了徐旬,他懂,他告訴我我才知dao的,還給我科普了很多這方面的知識。”
祁南四個字總結:“交友不慎。”
駱北困了,打著哈欠繼續說:“他還說男的喜huan男的很正常,和秦正宇說的一樣,還說那個男的可能是看上我了。”
說到此chu1,駱北一個激靈,困意消失,腦袋里像走a燈似的閃過很多個畫面,好的不好的都有。
祁南cui促他:“繼續說。”
“祁南,”駱北不確定地說,“問你個問題。”
“問。”
“你是不是……”駱北頓了很久,說,“喜huan我?”
時間過去了一個世紀那么久,久到駱北快要忘了自己將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