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很快過去,陳哲親密地挽著我,在父母欣慰的目光中,坐上了去往機場的車。
車子平穩(wěn)地駛向機場,在即將轉(zhuǎn)入機場高速的匝道口,一輛黑色的轎車突然從側(cè)方超車,橫在了我們車前,將我們逼停。
陳哲猛地踩下剎車,臉上閃過一絲怒意:“搞什么鬼!”
車門打開,林蔓戴著鴨舌帽,快步走了過來。
陳哲的臉色瞬間大變,警惕地握緊了我的手腕。
林蔓徑直走我的車窗邊,聲音溫柔:“若若,旅途愉快,你的護(hù)照忘帶了,你媽讓我給你送過來。”
林蔓的語氣急促,拉開車門,將一個護(hù)照夾塞到我手里,趁機將我從車?yán)镒Я顺鰜怼?/p>
“你干什么!”陳哲厲聲喝道,想要下車阻攔。
就在這時,林蔓在我耳邊用快得幾乎聽不清的聲音說:“若若,警方已布控,但窩點位置不明。”
“他們需要你配合,這是定位器,也是錄音筆,藏在護(hù)照夾里。安全第一,你隨時可以放棄。我們的人會全程跟著你。”
說完她安撫地在我后腰上飛快地拍了一下。
我捏緊了手中的護(hù)照夾,回頭對車?yán)锏年愓苈冻鲂θ荩骸皼]事,我們走吧。”
我的溫順讓他放松了警惕。
拿回護(hù)照后,我重新坐上車,林蔓對我們揮了揮手,迅速消失在人群中。
陳哲狐疑地看了我?guī)籽郏吹轿乙琅f是那副逆來順受的模樣,最終還是打消了疑慮。
飛機落地后,我們被一輛窗戶貼著黑膜的破舊面包車接走。
車子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顛簸了近兩個小時,最終停在了一處與世隔絕的郊外莊園前。
我被兩個沉默寡言的壯漢請下車,帶進(jìn)了莊園主樓。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緊緊抓住陳哲的手臂,聲音顫抖:“陳哲,這到底是什么地方?”
陳哲的臉色慘白,額頭上布滿了冷汗。
他強作鎮(zhèn)定地拍了拍我的手,低聲說:“別怕,若若,相信我,很快就結(jié)束了。”
我們被帶到莊園里面,詐騙頭目坐在沙發(fā)上。
陳哲一把將我推向頭目,我一個踉蹌,震驚地回頭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