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個瘋子一樣掙扎哭喊,但一切都是徒勞。
最終,她被拖了出去,那刺耳的咒罵聲漸漸遠去。
媽媽走到我身邊,握住我的手輕聲說:“阿澄,我們回家吧。這里太臟了。”
我點點頭,扶著爸媽一起,走出了這棟讓我心力交瘁的別墅。
接下來的日子,許家經歷了一場不大不小的地震。
爸爸在宣布與許澈斷絕關系后的第二天,就以許氏集團的名義發(fā)布了正式公告。
公告內容簡潔明了,將許澈逐出許家的事實公之于眾,徹底斷絕了他借著許家名頭在外面招搖撞騙的可能。
許澈的下場并不好。
他被趕出許家后,身無分文,以前那些稱兄道弟的朋友們也都對他避之不及。
他去找工作,卻因為眼高手低,吃不了苦,沒幾天就被辭退。
后來,聽說他為了生計,不得不放下所謂的少爺架子,去做一些體力活,日子過得頗為潦倒。
而蘇黛,也沒能逃脫法律的制裁。
王律師團隊的效率極高,證據鏈完整清晰。
蘇黛敲詐勒索五十萬的事實俱在,無可辯駁。
她請的律師幾次三番想找我們私下和解,都被我拒絕了。
我不是為了錢,我只是想讓她明白一個道理:藝術不是為所欲為的擋箭牌,才華更不能成為踐踏法律和道德的資本。
最終,法院判決蘇黛敲詐勒索罪名成立,判處有期徒刑三年。
那個曾經不可一世的女孩,終究要為自己的狂妄和貪婪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