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千博趕緊找來相關的負責人詢問情況,這才知道報紙的事情。
氣得他差點當場吐血,“丁二狗干的,肯定是丁二狗干的,我操他媽的,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這波火上澆油,是徹底的把它給踩到泥潭里了,再想要翻身,可就太難了。
可他眼下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只能用同樣的辦法,在報紙上詆毀丁二狗的綠能食用油。
不僅效果上大打折扣,還被不少人腹誹,說他手段卑劣。
丁二狗讓趙傳英寫佳博的報道時,用了很多趙傳英都聽不懂的專業術語,什么這個超標那個超標,這個不符,那個不符,看上去好像真的做過實驗研究一樣。
但任千博讓人發的報道就非常的兒戲了,既沒有有效的數據,也沒有專家的分析,通篇都是他的怒火。
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只能看到任千博的小家子氣,以及他陰險的手段。
任千博的行為不但沒有起到詆毀綠能食用油的作用,反而把他的佳博又一次送上了風口浪尖。
本來就沒多少的拉貨司機,這下子全走光了,連車間的工人都走了不少。
大家都怕發不上工資,所以沒人愿意干。
只剩下其他車間的工人,在猶豫不決間堅持著,但也不知道能堅持多久。
廠子運營一天,任千博就虧損一天。
看著賬面上越來越少的資金,任千博的心每天都在滴血。
任千博實在是沒辦法了,準備回家找老婆苗伊蘭。
“老婆,你跟那個丁二狗關系很不一般是不是?”
“是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苗伊蘭一副淡漠的樣子,冷著臉問。
任千博笑嘻嘻地說,“你要是喜歡丁二狗,想跟他來往,我不反對,但你能不能讓他放我一馬?”
苗伊蘭玩味的眼神看著任千博,“你說什么?讓丁二狗饒你一馬?任千博,我沒聽錯吧?”
“你不是大老板嗎?不是連我爸都不放在眼里嗎?怎么,現在被一個山旮旯里來的臭小子給耍得受不了了?”
面對苗伊蘭的冷嘲熱諷,任千博實在是有些受不了,“我他媽的哪能想到那小子那么卑鄙無恥?用那種卑劣的手段詆毀我,他贏了也不光彩。”
“呵呵,說得好像你有多光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