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老光棍多的是,趙金花這種貨色,只要有好處,誰的床都能往上爬。
丁二狗以前是鬼迷心竅,才會覺得這女人好。
她跟宋清雪根本不配相提并論。
宋清雪是一只清純的小白兔,趙金花就是渾身騷氣的黃鼠狼。
誰沾就臭誰。
“二狗子,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趙金花被打得連連求饒。
丁二狗終于停了手,但他知道,這女人并不是真的意識到錯誤了。
她就像狗皮膏藥一樣,會一直粘著你,惡心你,在村里敗壞你的名聲,搞得你家不得安寧。
這是她們這些潑婦慣用的手段。
丁二狗揪著趙金花的頭發,眼神發狠,“我知道你心里不服氣,你現在跟我求饒,只是想先騙我放了你而已。”
趙金花盯著那雙眼睛,心里毛的很。
她從來沒見過丁二狗這副眼神,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陰沉和狠辣,就好像山里那些野狼的眼睛一樣。
“不、我沒有……”趙金花害怕地搖頭。
丁二狗說,“不管你有沒有,我都要警告你,從今往后給我安分點,要是你再敢在村里亂說什么讓我老婆聽見,我保證讓你生不如死。”
丁二狗將“生不如死”幾個字咬得很重。
趙金花連連點頭。
緊接著,丁二狗掏出一把刀子,抵在趙金花的脖子上。
趙金花都快嚇尿了,頓時更加慌亂。
語言的威脅對趙金花這種人來說,遠沒有刀子來得實在。
因為這會讓趙金花意識到,丁二狗不止是嘴上說說而已,還很有可能動真格的。
“二狗子,我都答應你不會亂說話了,你就放過我吧。”
“求求你了,真的,我發誓我以后再也不會打你的主意了,我求求你了……”
趙金花一邊說,一邊沖丁二狗磕頭。
赤裸著上身的她本來還是挺誘人的,但此刻只剩下狼狽不堪。
丁二狗將刀子移到她胸口,狠狠壓了一下,趙金花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感覺好像下一秒刀子就會割掉她的什么東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