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有時候還得早起,還得管一大堆的事情。
宋清雪還挺心疼。
“今晚的酒喝得值得,太值得了。”丁二狗迷迷糊糊地說。
宋清雪幫他脫了鞋和襪子,讓他躺在沙發上,“別說話了,快睡一會吧,這都幾點了。”
丁二狗一把將宋清雪拉進懷里,“你說你要是有麻冬梅的本事,那該多好,以后酒局,我就可以帶你出去了。”
宋清雪聽到這句話,臉一下子就黑了,很生氣地將丁二狗推開。
“那個女人那么好,你怎么不去娶她去?”
丁二狗喝得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沒意識,也不知道宋清雪生氣了。
宋清雪實在是氣得不行,壓根不想管他,一個人進了房間。
第二天早上醒來,丁二狗發現自己在地上躺著。
“我怎么在地上躺著?”
正說著,宋清雪從屋子里出來,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丁二狗納悶得不得了。
從他認識宋清雪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宋清雪對他黑臉。
關鍵是,自己到底怎么了啊?
丁二狗揉了揉腦袋,有點疼。
“老婆,你過來幫我揉一揉吧。”丁二狗說。
要是放在以前,宋清雪早過來了。
但今天早上,宋清雪竟然冷冷地說,“沒時間。”
“嘿,你今天吃槍藥了?”丁二狗覺得不對勁,走過去拉著宋清雪的手坐下。
宋清雪掙扎,扭捏,甚至不讓丁二狗拉她的手。
“你到底咋了啊?昨天晚上不管我,讓我睡在地上,今天又這樣。”丁二狗就是懵逼啊,就算是要死,也得死個明白吧。
宋清雪終于紅了眼眶,氣呼呼地說,“你不是覺得麻冬梅好嗎,那你去找她啊。”
“我說麻冬梅好了?”丁二狗完全想不起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