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拜訪的領導肯定是要拜訪的,該聯絡的關系,也是要聯絡的。
到了初四,丁二狗就去了市里。
市里的關系更需要他去維護。
從初四到十五,丁二狗基本上每天都有飯局。
每一場飯局,都少不了喝酒。
這幾天下來,他喝的胃難受死了,聞見酒味就想吐。
終于,各大廠子陸續開工,領導們也都忙著上班去了,丁二狗也終于可以緩一緩了。
“你瞧瞧,這種時候,還得我在你身邊照顧著你。”麻冬梅特地煲了湯,給他拿過來。
丁二狗昨晚喝到兩點多才回來,吐了好幾次,胃里面難受得厲害,什么東西也沒吃。
麻冬梅來的時候,他正躺在床上難受著。
麻冬梅一邊拍著他的背,一邊訴說著自己的重要性。
吐完之后,丁二狗喝了點湯,總算沒那么難受了。
麻冬梅笑瞇瞇地看著他,捂著嘴偷笑。
“平日里看你威風凜凜的,感覺你像身價百萬的大老板,現在……你就像一灘爛泥。”
丁二狗朝她翻了個白眼,“你試著連喝這么多天試試。”
“我又不是沒喝過,我酒量可比你好多了。”麻冬梅顯擺。
丁二狗知道這女人酒量好,但還真不知道她酒量有多好。
“今晚我就不回去了,留下來照顧你吧。”麻冬梅可算是找到了留在丁二狗身邊的機會。
丁二狗連忙搖手,“不需要,我能行。”
“你能行個屁,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來個小偷你都應付不了。”
“我可告訴你,這一代最近很不安全,經常有小偷出沒的。”
丁二狗從床上下來,洗了把臉,“你看我,現在能走能動的,小偷一般也不敢來。”
話音剛落,麻冬梅在他胸口上推了一下,丁二狗立馬軟綿綿地倒回床上。
麻冬梅雙手環抱胸前,笑著說,“是啊,能動了,但是太軟了,跟面條一樣。”
“我合理懷疑你在開車。”丁二狗確實沒什么力氣,躺在床上就不想動了。
麻冬梅直接將圍巾摘了,外套脫了,一副我就要留下來的樣子。
丁二狗現在沒力氣,又說不走這女人,只能任由她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