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丁二狗一再保證,他絕對不會再去賭了,可是一個賭徒的話能信嗎?
“姐,我覺得丁二狗是有改過自新的心的,但現在缺一個因素,把他的心牢牢地拴在家里。”
一個愿意改過自新的人,如果再能把他的心留在家里,那才是最完美的。
宋清月似乎意識到了什么,臉突然刷的一下變紅了,“小雪,你、你想說什么?”
“姐,姐夫的那封信……你要不讓丁二狗看看?”
宋清月一下子慌亂起來。
“我、我不要,那是你男人,我咋能跟你共用一個男人?”
宋清月是上過學的,對這種事情很難接受。
宋清雪抓著姐姐的手說,“姐,這里不是山東,忘掉以前的那些思想吧。”
“我雖然出月子了,可還要照顧孩子,不能滿足丁二狗。但如果你留下來,就可以把丁二狗的心留在這個家了。”
妹妹的話越說越大膽,讓宋清月的心慌亂不已,臉頰也更紅了。
宋清雪繼續說,“姐,你也不打算一輩子再也不嫁人了吧?你還這么年輕,就這樣守一輩子活寡,你真的愿意嗎?”
“咱們姐妹倆一塊,互相還能有個照應,我覺得挺好的。”
“我、我覺得不好,你看這家里,只有一張炕,丁二狗跟誰在一起,另外一個人都只能忍著。”
“妹妹,你真的能忍受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在你旁邊做那種事嗎?”
“啊?”宋清雪壓根沒想那么多,只是想著姐姐留下來,她們姐妹倆能互相有個照應。
姐姐從小思想就比較開放,她比自己考慮的更加深遠。
想到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情,宋清雪也是紅了臉,“大不了……大不了誰有需要的時候,另外一個人就早點睡唄。”
宋清月被妹妹的話逗得哭笑不得。
“你能睡得著?反正我不一定。”
“姐——”宋清雪抓著姐姐的手,“我就是害怕,不想再和你分開了,而且姐夫不是也有這個意思嗎,我就想著你留下來,咱們姐妹倆互相照應著,這樣爸媽在天有靈,也能安息了。”
提到父母,宋清月不由得紅了眼眶。
父母在世的時候,姐妹倆是家中的寶貝疙瘩,可自從父母走后,她們的生活就一落千丈,以至于現在落到了這種境地……
說著說著,姐妹倆又忍不住抱頭痛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