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
謝灼言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這里沒有什么楚家,只有你我,阿眠,你是我的妻子,除了這里,你還想去哪兒?”
謝灼言的眸中,是林霧眠從未見過的偏執(zhí)與瘋狂。
她知道,他這是鐵了心的要囚禁自己。
“謝灼言,你沒救了。”林霧眠別過臉,不愿再去看謝灼言,謝灼言也不惱,只自顧自地將窗簾拉上,而后站在林霧眠面前開始脫衣服。
二人好歹做過夫妻,林霧眠倒是沒多大反應(yīng)。
只強(qiáng)調(diào)道:“謝灼言,你想清楚了,我們現(xiàn)在沒有任何關(guān)系,強(qiáng)
奸是要坐牢的!”
謝灼言沒理會林霧眠,將自己脫光后,他將手機(jī)攝像頭打開遞給了林霧眠:“我曾經(jīng)拍過你的照片放在拍賣會,現(xiàn)在我讓你拍回來,拍哪里都行,拍幾張都可以,阿眠,只要你能解氣。”
林霧眠卻倏爾笑了。
下一刻,她將手機(jī)扔了出去。
“謝灼言,你這張惡心的臉,有什么好拍的?”
“至于你這個人,更是分文不值。”
面對林霧眠的惡語相向,謝灼言卻依舊臉上帶著笑,他掏出鑰匙將林霧眠手腕上的鐵鏈解開,又拉著她的手往自己的臉上摸:“別生氣,別生氣,阿眠。”
“你不想就不做,阿眠,什么都不如你開心重要。”
林霧眠看著謝灼言,狠狠地收回自己的手。
“謝灼言,你現(xiàn)在做出這副深情的樣子給誰看?”
這句“不如你開心重要”,她等了整整十五年。
在她無奈學(xué)喝酒只為了給謝家談成生意的時候;在她替謝灼言處理那些鶯鶯燕燕的時候;
從來沒有聽到這句話。
如今她不需要了,倒是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