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若早知道你是這么個畜生東西,我就該一生下你就把你掐死!”謝妦打完,又罵了幾句,謝灼言始終一言不發。
謝妦罵的差不多了,喘了口氣,又一把將謝灼言推開,露出他身后的謝歸月來。
謝歸月早就抖成了篩糠。
膝蓋都跪麻了她也不敢起來,只能小心翼翼地抬頭打量著謝妦的臉色:“媽”
“別叫我媽!”
“謝歸月,我辛辛苦苦將你拉扯大,不是為了讓你干這種齷齪事的!”
謝妦平等地將二人都罵了一遍,可當她抬手準備打謝歸月的時候,一直一言不發的謝灼言忽然擋在謝歸月身前,攔住了謝妦落下來的巴掌。
“媽,您不能打小月。”
“不能打?”
謝妦被氣笑了。
“有什么不能打的,難不成她懷孕了?”
聞言,謝灼言面色僵硬了一瞬,還是承認了:“是。”
他在賭。
賭母親會為了這個孩子心軟。
畢竟謝家這么大的企業,是個人都該盼望著有個兒子日后好來繼承。
更何況,自己自從和林霧眠訂了婚后,母親沒少明里暗里地催生,但林霧眠一心撲在事業上,總說不著急,孩子的事情便也不了了之了。
提到孩子,謝歸月莫名覺得硬氣了幾分。
她微不可聞地挺了挺小腹,打量著謝妦的臉色。
謝妦果然沉默了,就在謝灼言以為自己賭贏了的時候,謝妦忽然朝著偏門的方向大喊道:“來人!把我的鞭子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