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吧?”林霧眠走到謝歸月面前,開門見山地說道。
謝歸月有些心虛地眨了眨眼,卻還是氣勢洶洶地迎上了林霧眠的話:“你說什么?我聽不懂?!?/p>
“我說,照片的事情,是你自己做的吧?”
敢在謝家的宴會上安裝攝像頭的人沒幾個,更何況是更衣間這種意想不到的地方,分明前不久謝灼言和謝歸月剛在里面茍合過,放著天大的花邊新聞不拍,偏偏要在她在的時候,拍幾張不露臉的o照。
若說其中沒有謝歸月的手筆,林霧眠是不信的。
謝歸月怔怔地望著林霧眠,她此刻的眼神中不僅有恐懼,還有憎惡。
這個林霧眠,遠比她想象中的更加精明。
若不用些手段將她從謝家趕出去,只怕她永遠只能做一個見不得光的情人。
正想著,謝歸月忽然瞥見一抹身影,下一刻,她站起身一把抓上林霧眠的手腕,林霧眠下意識地抽出手,謝歸月則借著這股力整個人往后倒起。
尖叫聲響起。
林霧眠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人一把推開,只見謝灼言朝著倒在地上的謝歸月撲過去。
“林霧眠!小月究竟哪里得罪你了?!”
面對謝灼言不分青紅皂白的質問,林霧眠內心比想象中的平靜許多,她淡淡地看了一眼謝灼言放在謝歸月小腹上的手,笑著問道:“怎么護著肚子?小月不會懷孕了吧?”
“孩子的父親是誰?”
原本還氣勢洶洶的二人安靜了一瞬。
林霧眠繼續道:“好像流血了。”
謝灼言急忙將謝歸月抱起,朝著站在門口的助理喊道:“快!把我的車開過來!去醫院!”
林霧眠自然也跟著去了。
搶救室外,謝灼言怒瞪著林霧眠:“為什么?林霧眠,你何時變得手段這么多?”他此刻表情狠戾,帶著幾分痛心,看似是在為林霧眠的變化而感慨,可林霧眠清楚,他只不過是擔心那個孩子罷了。
“我再說最后一次,不是我做的?!?/p>
“謝灼言,你與其在這里攀咬我,還不如查查孩子的父親是誰,畢竟你不想有個不負責任的禽
獸妹夫吧?”林霧眠指桑罵槐,可偏偏謝灼言又無法為自己辯解一句。
二人就這么僵持著。
直到謝歸月被推出來,才算暫時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