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還沒結婚,我以后還怎么活?”
“讓我去死吧!哥,讓我去死吧!”
謝灼言一把抱住謝歸月:“小月,別沖動,我會解決的,讓你嫂子跟你道歉,再在網上發聲明說照片里的人是她,反正最多也只拍到了側臉,不會有人細扒的。”
林霧眠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
“你說什么?”
謝灼言面色陰冷,眸中滿是戾氣:“我說,讓你道歉,再發聲明把事情攬到你身上,你是已婚,不會有人追究那么多,可小月連男朋友都沒有,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毀了她!”
“謝灼言!”
林霧眠拔高聲音:“我說了不是我做的。”
“你道不道歉?”謝灼言不理會林霧眠的解釋,只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別忘了你只是我謝家的一個童養媳,讓你插手一些公司的事情,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提到這個,林霧眠沒再說話。
只是倔強地別過臉。
她是謝家的童養媳,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她沒什么可爭論的。
見她遲遲不道歉,謝灼言忽然將她按在沙發上,瘋狂地撕扯著她的衣服:“既然如此,那就也讓你嘗嘗小月的痛苦。”
“謝灼言你瘋了!”
林霧眠死命地護著自己的衣服,可還是被扒下來了不少,在看到她身上的疤痕時,謝灼言的動作一頓,呼吸也跟著沉重起來,只見他睫毛顫抖:“阿眠,別怪我,小月是我妹妹,我不能眼看著她受委屈。”
閃光燈驟然亮起。
謝灼言拍到了她清晰的照片。
可林霧眠卻依舊不愿意道歉:“一副皮囊而已。”
謝灼言見她軟硬不吃,忽然開口道:“若我說,我能讓你父親的刑期再加十年呢?”
“你說什么?”
林霧眠徹底愣住,她不可置信地看著謝灼言,瞳孔顫抖,就連身子也開始不住的發抖。
當初她來謝家時,謝母只說她是一個朋友的孩子,從未有人告訴過謝灼言她來到這里的真正原因。
她一直覺得謝灼言不知道她父親受的苦,甚至覺得攤上那樣強勢的媽,謝灼言也是受害者。
可是
“你都知道?”
“謝灼言,你全都知道?”
林霧眠又哭又笑,淚水順著眼尾落下:“那你為什么從沒想過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