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損失統(tǒng)計已經(jīng)出來了。”
悶悶不樂的主管對著唐納德匯報著:“人員沒有傷亡,桌椅之類的損失不大,紅酒被打碎了幾瓶,最大的損失是那盞高級吊燈”
“沒有兄弟受傷嗎?這很好。”
“我們只打了幾分鐘就休戰(zhàn)了,所以沒有傷亡餐廳總體損失大概只有以往火并的百分之三十左右,但是如果沒有馬昭迪,我們也不會”
“菲利普,我承諾過,不會讓馬昭迪去kanren,這發(fā)子彈算我的。”
唐納德拍了拍主管的肩膀:“而且他最近開的是那輛死亡之車。”
“啊?”
“這人有點邪門的運氣在身上的,我不清楚吊燈的事算不算虧——但我們先把他留著。”
唐納德說完,轉身坐回了座位上:“這件事到此為止,面子的事,家族早晚會討回來。”
“我們要和企鵝人”
“還沒定論,不要亂說。”
唐納德擺了擺手:“教父有言,先對付蝙蝠怪胎,還有戈登和哈維登特。”
“去休息吧,你要記住,他還不是家族的人,別讓他開槍——當心被他打到自己人。”
主管聽到這里,嘴角不由得狠狠抽搐,想到馬昭迪從背后瞄準企鵝人,結果一槍打中自家人的場面,下意識顫抖著擦了擦冷汗。
真要出現(xiàn)那種情況,運氣好點只是被打死一個普通小弟,運氣次點就是他本人被馬昭迪一槍打中,運氣最差的情況就是馬昭迪一槍干掉自家老大。
馬昭迪正在吃著餐廳提供的員工早餐,就看到飛利浦走了過來,他急忙放下刀叉,對著主管露出一個諂媚的笑容。
“嗨主管,昨天睡得怎么樣啊?”
忙了一夜指揮收拾現(xiàn)場的主管立刻眼前一黑,他拼命壓制住再次上涌的血壓,對著馬昭迪冷冷說道:“吊燈的事,唐納德說饒過你。”
馬昭迪心里松了口氣,唐納德好歹說話算話,這讓他不用再去找第二份工作或者想辦法搞錢賠償了。
“謝啦。”
“謝唐納德去。”
主管皺著眉:“還有,你開的那輛車不是很安全——之前上下班用的那輛輪椅呢?”
“被搶了。”
馬昭迪聳了聳肩:“我住在東區(qū)的。”
“想辦法換輛交通工具來上班,那輛車盡量少開。”
主管嘆著氣搖了搖頭:“馬昭迪”
“怎么了?”
“沒事多去練練槍,報我的名字也行,打三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