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橙下意識再次看向周聽寒,周聽寒捏著她的下巴抬高,低頭吻了她。
他們……不是在鬧離婚嗎?
怪不得溫婉說他們是奇葩。
可她真的不想推開周聽寒,和他接吻,很舒服。
回去的路上,安橙心里輕松許多。
她開了些窗,晚風吹涼了臉頰上的燥熱,一顆心卻還在撲通撲通,因周聽寒的吻而雀躍著。
深夜,梁凌回了家,沒睡意,在等電話。
凌晨,對方的電話才打過來,“今天沒有關于安橙的案子,倒是我們內部出了事,現在第三支隊的副隊被查了,貌似勒索了別人不少錢,我們要倒霉咯,免不了內部整頓。”
梁凌詫異,他們這樣的小縣城,有些事心照不宣,不會鬧出大動靜才對。
他好奇,“好端端的,怎么會被查?上頭來人了?”
對方苦笑,“可能是吧,衛局帶了個人回來,他對那人的態度不一般。”
梁凌“嗯”了聲,“這樣也好,油水少一些,維權的成本也就低一些。”
他說完,掛了電話。
梁凌點了根香煙,總覺得今天被周聽寒甩掉,是因為周聽寒看到了他的車。
怕自己的存在會顯得他無能么?
梁凌腹部還在隱隱作痛,可見周聽寒那一腳有多重。
只有無能的人才會使用暴力。
他愈發瞧不起周聽寒,那樣的人配不上安橙。
梁凌臉上覆著一層冷意,他轉了轉手機,對付周聽寒那種莽夫,不是難事。
周聽寒若是失去收入來源,安橙就不得不支撐起那個家。
到時候他的橙子就會知道,跟著一個成功男人和跟一個修車工,是云泥之別。
……
接連兩天,安橙的話果真應驗了。
從她爸到她一些平輩的兄弟姐妹,都在問周聽寒跟混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