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凌跟周聽寒本來無冤無仇,做這些自然是因為她的緣故。
安橙對周聽寒過意不去,“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周聽寒輕輕地拍著安橙的后腦勺,目光再次看向不遠處的白色轎車。
站在轎車旁的人還沒離開,一直看著他們。
他語氣很淡,“與你無關,是別人的問題。”
周聽寒側身,與安橙并肩,手還放在安橙的頭上,“去準備吧,我也換身衣服。”
兩人一起上了樓。
不遠處,梁凌將周聽寒和安橙的親密看在眼里,他握緊了拳頭。
安橙騙他,她壓根就沒想過和周聽寒離婚。
他抬手,手腕上戴著一串銀色手鏈。
是安橙在他二十四歲生日那年,送給他的。
當時是一對,還有一條應該在安橙那兒,鉑金的,她應該不會扔掉。
之前他一直舍不得戴,小心翼翼地保存著。
他看著對面的小樓房,兩層樓,標準的小鎮建筑。
安橙和他曾經都不喜歡這樣的房子,因為安橙覺得太潮了,而他覺得很土。
如今安橙卻變了,在這樣的房子里,不愿意離開。
梁凌撥動著手鏈上的字母,是安橙和他名字的縮寫。
他冷冷地勾唇,周聽寒和安橙不過一年的婚姻,而他和安橙從小就認識,只要他縫補了那道裂痕,安橙肯定會回到他身邊。
等會他會讓周聽寒知道與安橙般配的人,理應是誰。
……
周聽寒的車剛停在馬路上,就引來不少人圍觀。
“我記得周聽寒小時候挺好的一孩子,怎么長大了,還和那些二流子搞到一起了?”
“沒爹沒媽沒教養唄。糟蹋了安橙這么好的姑娘。”
“小姑娘都喜歡皮囊好的,多半是被周聽寒的外表蒙騙。”
……
安橙很想上去理論,卻被周聽寒牽著往里走,他對別人的話充耳不聞。
這時,一輛保時捷停在皮卡車旁邊。
梁凌從車上下來,對安橙道,“橙子,節哀。”
安橙沒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