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橙一聽,氣不打一出來,“爸,你是沒完了吧。我現(xiàn)在明確告訴你,我跟梁凌絕不可能!”
她爸可能按了免提,旁邊的田芳插嘴,“梁凌說你要跟周聽寒離婚了,你再跟梁凌是你高攀,你一個二手貨還牛上了?!?/p>
安橙冷嘲,“你不也是個被掃地出門的二手貨么?現(xiàn)在不也挺嘚瑟!”
田芳是偷人被人給離了,當時名聲差,沒人要,倒貼嫁給她爸的,后來生了兒子地位才高起來。
田芳在電話里氣急敗壞,“你個小賤人,上次我……”
安橙不想跟田芳浪費口水,直接掛了電話。
一想到梁凌去了她家,安橙就恨自己多事。
她跟溫婉說了這件事。
溫婉哼了哼,“剛好我朋友來,就把他跟雜毛一起教訓,免得老娘還得親自去他家一趟?!?/p>
安橙心里還是隱隱不安,尤其當聽到警車朝著星月鎮(zhèn)飛速而過時,她心頭更是一陣拔涼。
看來今天周聽寒又得去派出所了。
她怕見不到周聽寒,忙對司機說,“師傅,能快些嗎?超過那些警車,我加五十塊錢?!?/p>
這年頭,有錢能使鬼推磨,司機一腳油門,將警車甩在身后。
當安橙回到家時,地上躺了一地的人。
只有一個穿著黑色短袖的男人手里轉(zhuǎn)著西瓜刀,在抽煙。
安橙沒看到周聽寒的身影,死死盯著拿著西瓜刀的男人,握緊了拳頭。
盡管恐懼讓她兩條腿像是灌了鉛,她還是一步一步朝著男人走去。
男人見到她來,勾著唇,笑得玩味,“小姑娘……”
話還沒說完,安橙抓起手中的包包重重地砸在男人的臉上,氣憤地說道,“我老公呢?”
沈時樾被砸得一臉懵逼,還沒反應過來,另一個短發(fā)女孩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一個左勾拳,沈時樾掛彩了,他二臉懵逼。
有點不真實。
沒被混混沾身,被女人打了?
還是被兩個女人打。
第二個女人打得他嘴里一股血腥味。
這要是說出去,他還有的混嗎?
沈時樾轉(zhuǎn)過頭,看似不經(jīng)意扼住溫婉的手腕,“這位小姐,我們無冤無仇,你未免下手太狠了吧?!?/p>
溫婉感覺手腕要斷掉,幾乎一秒就被眼前的男人反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