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春歸被操的站不穩,沈從容將她抱到洗手臺上繼續操。
看著宣春歸為他動情的樣子,他眉頭穩不住的皺緊。
宣春歸以為他不高興了,伸手撫平他緊蹙的眉頭,“阿珩,為什么皺著眉?”
沈從容拉著她的手放到唇邊,“囡囡,你會不會覺得我很無恥呢?”
宣春歸指尖點著他的唇,溫軟的觸感,讓她忍不住的加重了力度,看著他的唇輕微的凹陷下去。
宣春歸內心竟有一種他被她弄臟的感覺,她莫名的覺得起碼這一刻,他是她的裙下之臣。
她的視線從沈從容的唇部移到沈從容的眼睛上,倏然向上移動,最終撞進了一雙眼睛中。
那眼睛生得極好,是淺淺的褐色,像沉在清水中溫潤的琥珀,卻分明又盛著光。那光并非灼人的銳利,也并非浮泛的虛影,只如深秋湖泊水面之上,被暖陽烘烤過的一片溫存,融融地蕩漾著。
她輕啟紅唇,輕聲說,“什么叫無恥呢,為自己想要的東西去爭取怎么能叫做無恥,還是阿珩想跟我這個語文老師探討一下無恥這個詞的定義呢?”
沈從容含住宣春歸的指尖,她的嗓音里洇著情欲,但是又因為想安慰他帶著一點清透。
沈從容抱起宣春歸,一邊走,一邊操,roubang攪得里面亂七八糟的,褶皺分泌的愛液包裹著他的roubang,他緊緊的托著宣春歸的屁股。
屁股上的軟肉留下屬于他的痕跡。
他伸出舌尖,掃過宣春歸的耳廓,又帶著染上情欲和宣春歸說:“囡囡,但是我覺得我有點不擇手段了。”
宣春歸伸出手,捧住沈從容的臉,盯著他好看的眼睛,“沈從容,你說過,我是什么樣子你都能接受,所以你是什么樣子,我也能接受,何況,你沒有你想的那么壞。”
宣春歸頓了頓,下巴靠在沈從容的肩頭,放軟了聲音,“我記得你的少年氣,我見過,心里不干凈的人,不會有水一樣清澈的眼睛。”
沈從容身子一僵,他沒有想到宣春歸會對他說這些,他以為她會說我愛你這樣的話語。
roubang埋在宣春歸的xiaoxue里舍不得動彈,她說情話的時候,身體會不自覺的緊繃起來,緊緊的絞著他的roubang。
他坐在床沿,看著宣春歸染上緋色的身體,他伸手撫摸著宣春歸光潔的背。
“囡囡”他低聲喊著宣春歸。
“嗯,我在的”
“還好有你在,原諒我自私的想把你留在我的身邊,以后你可能會很辛苦,但是我會盡我所能讓你不受到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