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頌青立刻收緊了手指,力道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回應(yīng),一種同步的占有。
那力道是真實(shí)的,帶著明確的分量。
指骨與指骨相互擠壓,緊得能感受到彼此骨骼的形狀和硬度,像兩股堅韌的藤蔓在風(fēng)暴中絞纏。
指甲的邊緣微微陷進(jìn)對方手背的皮膚里,留下短暫而清晰的月牙痕。
一絲尖銳的、近乎剝離的痛感從緊扣的指節(jié)間尖銳地升起,像電流般竄過她的神經(jīng)末梢。
這痛感如此清晰,甚至蓋過了身體其他部位模糊的鈍痛。
然而,這痛并非純粹的折磨。
它奇異地在瞬間融化了,轉(zhuǎn)化了。
它變成了一種酸楚的暖流,一種被深刻需要的證明。
那擠壓的痛,是陳頌青存在的重量,是她此刻并非孤身沉浮的烙印。
每一次他因用力撞擊而更深的嵌合,每一次指腹因壓力而微微泛白,都像一次無聲的誓言,一次力量的傳遞。
酸楚感彌漫開來,不是因為受傷,而是因為這緊密到近乎窒息、疼痛到刻骨銘心的聯(lián)結(jié)本身。
它混雜著一種令人心悸的滿足,一種在極致體驗中,唯有通過這樣近乎自毀般的緊握才能抵達(dá)的親密深度。
這痛楚成了愉悅的奇異注腳,讓那份因緊密相連而產(chǎn)生的歡愉,帶上了一種沉甸甸的、飽含存在感的質(zhì)地。
仿佛唯有在這份被擠壓的、帶著細(xì)微疼痛的緊握里,她才能最真切地觸摸到“我們”這個字的全部重量和滾燙。
陳頌青的低喘聲縈繞在她的耳邊,她一扯,陳頌青就壓在她柔軟的奶子上。
陳頌青低頭含住na的唇,淺淺的吮吸著,roubang在xiaoxue里磨著。
他撞的厲害,na咬住了他的脖頸,他最后頂了一下,na爽的完全軟了身子。
又疼又爽的,小逼都紅了,xiaoxue含著他的roubang舍不得吐出去。
陳頌青索性趴在她的身上,壓在她的兩個奶子上,她松了口,還好下口不狠。
陳頌青抬手,摸著na潮紅的臉頰,輕輕的摩挲著,他的喉結(jié)用力的滾了滾,壓著聲音說:“na,我的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