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的小廝也笑得直怕大腿,將唐茗看做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閨中院婦了。
在場的只有房原紋絲不動竭力支撐,看向又返回的唐茗眼中不帶歧意。
應該說他一直都保持著面無表情,似乎被惡犬咬住手臂血肉橫飛也不是什么大事。
唐茗做視死如歸狀,繞著大狗半圈來到狗屁股后,她咬咬牙,心一狠,終是向前遞出那根樹枝,直直捅進了狗屁股里。
“哼哧,哼哼哧”黑狗扭動身子掙扎,顯然被攻擊到脆弱的地方十分難受不適,卻還是沒有松口。
唐茗手臂直打顫,這狗屁眼也太緊了,樹枝都戳不進去!
她絲毫沒注意到四周突兀安靜下來,只將手里緊握的樹枝往外拔出一點,再次嘗試用勁狠狠一頂。
“嗷!昂,昂及——嗷,汪汪——”黑狗哪里受過這等虐待,正面的敵人一動不動,原來還有從后頭強攻。
它松開大嘴,哼唧叫喚著夾著尾巴就往回跑,屁股上還夾著一根只剩半截的樹枝。
“阿原!你——”唐茗被房原手上的傷口驚得捂住嘴巴。
男人粗獷的手臂上裂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皮肉不規則地外翻,看的到古銅色皮膚下鮮粉色的血肉和粘膜。
“呃,嗯嘔——”唐茗沒忍住干嘔了一聲。
“你還愣著干嘛?!把她給我弄過來!”
狗主人也才從剛才女人那驚悚手段中緩過神來,踢了一腳看傻眼了的小廝。
他的黑虎可是連狼都不怕的兇獸,平日他帶出門整個鎮子上的人都得對她退避叁舍,咬傷咬殘過不知多少人,今日竟然會如此屈辱地敗在這個房家小娘們身上,實在讓他難以接受。
唐茗強忍住不適,上前扶住房原另一只胳膊,焦急道:“這個瘋子咱惹不起,我們快點逃跑吧!”
唐茗早就認出那只大黑狗了,正是原著里本地縣丞家圈養的護衛犬,而那個囂張跋扈的丑男就是虐了房原許多次的縣丞長子徐逍遙,和房庭勉算是狐朋狗友,不是個良善之輩。
房庭勉身體不行之后,對方沒了搭子少了許多樂子,也變得更加變態了,以欣賞貧苦百姓被猛犬撕咬為樂,今日若是落入他手里,可就完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