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小叔子親手給嫂子洗腳,把美艷嫂子搓得嫩腳通紅不住喘息,被子后的臉蛋也紅撲撲的,一副羞澀情態,全被一旁的房庭勉看在眼里,凹陷眼窩里一雙疲態的眼睛像是油燈枯竭最后的火苗,面部肌肉怪異地抽動。
用被子掩住半張臉的唐茗心神恍惚著,沒注意到一旁房庭勉粗重哼哧哼哧的喘氣聲,房內第三個人卻將這不堪的場景盡收眼底。
房原遞完衣服依舊是木著一張臉,遲緩地轉身一步一步走了出去,似乎再yin靡混亂的場面都無法牽動他的情緒。待他拖著一只生來殘廢的腳慢慢挪動,繞過屏風后,身后還能隱約聽到男人粗重的喘息。
接著還傳出女人的驚呼聲,然后房原就走出去再也聽不到絲毫聲響了,不過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房庭勉必定是興起了要和嬌妻好好玩鬧一場。
房原無視掉一路上光明正大瞥著他的仆役丫鬟,習慣性過濾掉那些被風吹進他耳中的竊竊低語,一步一個腳印往后院偏僻之處走。
步入一座荒蕪園子時,周圍徹底安靜下來,只有房原一個人拖沓的腳步聲,最后連腳步聲都漸漸消匿,只偶爾有踩踏枯枝落葉的聲音。
房原路過一顆枝杈瘋漲的老樹下,抬頭去看那樹梢間鳥雀的筑巢,寬厚的脊背隨著昂起的頭顱舒展開,皺巴巴灰撲撲的衣服竟變得合身起來,貼合著男人高大修長的身軀。
房原一雙古井無波的眼睛定定注視著那枝頭的巢穴,肆意生長的枝杈將鳥巢禁錮洞穿,也許很久之前那里還有活物在棲息繁衍,如今只剩一個殘敗的空巢,快要被承托巢身的巨木撕碎。
男人不知在想些什么,抬起手背在唇上擦過,拭去了一顆已經冷卻的水珠,鋒利的唇上有著干裂的唇紋。
唐茗看著男主干脆走掉的背影不知為何有些心慌,心臟正劇烈跳動著突然被房庭勉壓在身下,男人那張枯黃瘦削的臉就離她一掌距離,鼻孔鼓起一臉猙獰對著她,嚇得她又驚呼出聲。
房庭勉的粗喘像野豬嘶鳴,神情極為興奮,壓在唐茗身上后就一把抓住被子掀開,把美艷嬌妻赤裸的身子徹底展露。
女人一身雪白肌膚在嫣紅的床褥上白得晃眼,才十七的年紀身段已經養得豐滿瑩潤,肚兜下的xiong脯高聳,平坦的小腹下是小巧肥嘟嘟肉逼,不見一根雜毛,干凈紅潤,腿根處還沾著昨夜澆淋的紅燭,點點梅花般開在小媳婦的白皙肉腿上。
唐茗雖然知道房庭勉身體不行,但光著身子被男人這樣強迫地壓在床上還是忍不住害怕,做過再多心理建設也無法真的坦然面對,即將被強奸的恐懼讓她渾身顫栗額頭冒汗。
房庭勉卻無所顧忌,他已經被小嬌妻和庶弟的親密互動給喚起欲念,這是許久沒體會過的強烈xingyu,他甚至覺得疲軟無力的xiati已經被重新喚醒,迫不及待撕扯著自己的衣服,要用自己的龍根好好屌一屌身下瑟縮的女人。
可是待褪去褲子,一根半軟的肉蟲印入眼簾,房庭勉握住自己的xingqi上下套弄,以期能徹底讓yangju充血抬頭。
唐茗都看懵了,房庭勉跪在她身上擼管,男人手里的東西才不過兩指粗細半拃長,在房庭勉手里冒出又縮回的,xingqi的顏色也是深紫色一看就是使用過度了。
房庭勉剛才這樣激動讓唐茗差點以為真的會對她怎樣,可男人擼了半天最后竟然越擼越軟,最后就隆拉著腦袋垂下再沒了動靜。
唐茗被迫近距離觀看了這樣令人尷尬的一出,她敞著大腿突然覺得不再羞恥,眼前這個病鬼咎由自取沒了作案工具,恐怕再也無法對女人做什么了。
房庭勉不知道,此時他在唐茗眼里徹底坐實了yangwei男的位子,就是兩人都裸著身子又怎么樣,就是房庭勉眼中欲火或是怒火再盛又怎樣,唐茗第一次沒穿褲子卻好似穿了褲子一樣安心。
唐茗偷偷瞅著臉色黑成鍋底的房庭勉,一臉真誠地幫對方攏起衣服。
“夫君,昨夜茗兒都累壞了,你就饒了我吧。”
放過她也放過自己吧,有些事強求不來的。
房庭勉本來就枯槁的臉色更加難看了,面色黃中發灰,卻沒再說什么,一把將唐茗推開衣衫不整的就走了,隨后屋外傳來男人的喝斥和怒罵聲,好像要急著出門去。
唐茗被推倒在床上好半天才爬起來,這具身體也是較弱體虛,估計是從小就被老鴇養來賣身,沒干過活也沒出過門,毫無人生自由。
不過還好才十七,若是好好吃飯鍛煉,還來得及提高免疫力強健體質,這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唐茗看著一旁散亂的衣服,起身默默穿上。
房原的麻木和房庭勉的丑惡讓她明白了,靠人不如靠己,男主有男主的路要走,她也有她的人生,既然來到這里,一定有著屬于她的歸宿,偌大房家爾虞我詐衰敗還是興盛,那都是男主的舞臺,她只是親臨其中再做一次旁觀者罷了。
她作為讀者時的那份對男主的幻念終歸只是一廂情愿,如今她成了浪蕩嫂子怕不是已經被男主給記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