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柔軟的布巾被裹在一雙寬厚布滿薄繭的大手上,再外面是幾乎和布巾同樣柔白的一雙細瘦手掌,用幾乎感受不到的力度虛虛按壓。
布巾揭開來,細小的水珠都被吸干,留下數道棕色疤痕和結痂被水泡的凸起,深色皮膚變得更深了。
“你這都是怎么搞的呀?”女人垂著頭喃喃自語。
房原才將視線從女人身上回到自己雙手,他不知道女人話中的意思,他的手上是有什么嗎?
似乎從出生起,他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阿原,你自己試試吧——”
不知道為何女人將他的名字叫得很親切,像是認識他許久。
“茗兒,原弟從小就沒了娘,你該幫他穿一回?!?/p>
他們不遠處就是床榻,房庭勉正躺在床上看著這邊,用命令的語氣吩咐女人親手給他換衣裳。
房原清楚地看到背對著床的女人小聲表達不滿:“真是的”
可最后她還是抖開衣料,朝向他問道:“那,阿原你就自己脫,脫外衣,我幫你穿就是了?!?/p>
一旁床上的看客沒有反對,房原則是沒有說話的資格,他只是順從地就開始解身上那件灰色的外衣,在兄長和嫂子臥房里將衣服脫下。
灰撲撲的衣服上也都是灰塵,掉落在地的聲音悶悶的。
“你,你抬手,左手。”女人繞到房原背后說道。
他發現女人自始自種都避開了他的對視。
本是他求之不得的事,現在他卻突然涌出一股想要探究的心情。
他想要看到女人是以一種什么樣的心情在幫他穿衣。
套入一只袖子后,他轉頭去看另一側,正正好和女人對上眼睛。
“你,你穿著正合身,這樣就好?!碧栖柚坌渥拥膭幼饔执瓜乱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