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為了讓他接受。他做那些事情沒有絲毫猶豫,
甚至甘之如飴,只是因為……他偷偷地在愛他。
不得不承認,陸野總是能恰到好處地讓他感覺可憐,
即便責備他是出于心疼,
一下子也講不出來了。
顧硯修沒有糾結很久,就認了命。
算了,
幸好都過去了,
以后有他在這里,總能管著陸野不再胡作非為。
責備變成了擁抱,只是一個停頓,陸野就猛地回抱住了他,箍得顧硯修骨頭都有點痛。
“……哥哥。”
陸野貼著他的耳朵,
嗓音低低的,像是犯錯的小狗在撒嬌。
“你怎么這么好。”
——
陸野又開始不停地吻他,兩個人順勢倒在沙發上,陸野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滑進了顧硯修的襯衫里。
西裝外套敞開了,領帶歪掉,捆在皮帶里的襯衫也松出來。
都是成年人,顧硯修享受這樣的肢體接觸。只是陸野的侵略性太強,一碰他就像是叼住獵物脖頸的大獅子,顧硯修在他毫無章法卻熱烈兇狠的進攻中,很輕易地就亂了呼吸。
剛才看文件時戴上的銀邊眼鏡也被陸野一把摘下,丟在了地毯上。
龍舌蘭氣息的信息素很自然地漫溢出來,像漲潮的海水在月色下洶涌,猛烈又滾燙地將顧硯修包裹在里面,讓他的身體蠢蠢欲動。
陸野又開始吻他的脖頸,氣息熾熱地用嘴唇摩挲他后頸上的抑制貼,本能地隔著貼紙咬來咬去,模仿臨時標記的動作。
顧硯修被他咬得又熱又癢,氣息也跟著變得粗重。
可是陸野把抑制貼咬出一個又一個牙印,對顧硯修來說除了撩撥之外,只能起到一些火上澆油的作用。
oga的腺體叫囂著,來自基因本能的欲求催促著他,想要被啃咬,被入侵。
顧硯修從不是個猶豫的人。
他抬手,按著陸野的臉頰將他從自己后頸上推遠了一些,然后親手一把撕掉抑制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