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姐雖然人性算是老實,在床上卻不是個體貼的,只顧著來來回回按照自己舒爽的方式騎,簡直像是將榆錢兒的那處當(dāng)作一根木頭杵子般使用。
而榆錢兒在初次本就不適應(yīng),被這般上上下下地操著,只覺得整個下身從腹部到腳尖都疼得直顫,壓根也感覺不到幾分爽快。
但從小當(dāng)拳手挨打的最是擅長忍痛,榆錢兒雖說是疼著卻也凝住了神志,強行將注意從自己那根被擠壓著操弄的roubang上移開,而努力往騎著他的碗姐臉上瞧。他只看著自己的心上人對這交合之事如此著迷,竟也漸漸能說服自己而從中尋到些樂趣來,仿佛實感的疼都變得只是麻木,而碗姐對他著迷的模樣竟讓榆錢兒心里升起一絲絲甜蜜。
他長在風(fēng)月場里,自是知道該如何討好女子的,即使還疼得聲音發(fā)顫,也會盡力將本是喘出的哭音夾成青澀的媚聲:“嗯……啊、啊碗姐……啊嗯……好快活……嗯……”
“初次便這么喜歡挨操?”碗姐當(dāng)然明白這些拳手都是怎么回事,此時卻也有些驚訝于他這表演功底。況且明白歸明白,在床上沒有哪個女子能抵得住如此討好,這勾人的叫聲自是讓她忍不住操得更用力些。
“啊、啊——”這下當(dāng)真又把榆錢兒干得失了神,即使還沒有一丁點快感,也迫使他的身子為了自我保護而將那雙結(jié)實的長腿曲起來,恰好支撐住了身上女子的腰臀。
初經(jīng)人事的小拳手不懂得,而碗姐知曉他這是本能地準(zhǔn)備好受孕了,卻因此稍遲疑地停下動作:“榆錢兒,你可是以后不想再上擂臺了?”
榆錢兒還沒明白,聽見“上擂臺”叁字卻是微睜開一雙淚眼而連連搖頭:“嗚……不、不要了……不要挨打……”
“唉。”碗姐不由得無奈,往他那結(jié)實挺翹的臀側(cè)拍了一下,又不輕不重地操了一次,“寧愿挨操也不想挨打?”
“嗚……”榆錢兒被操得哭喘了一聲,答出來的話卻頗實誠,“挨、挨操……又不會死……嗚……挨打要死的……”
這倒是真的,雖說那些男人個個在床上都叫得要死了,實際卻沒有哪個是被操死的。其原理也好理解,雖說挨操和挨打都是疼的,但挨操的疼是因為那根roubang格外敏感,不過能將人刺激得昏過去而已,倒沒有什么實質(zhì)的傷害。
此話讓碗姐反駁不了,于是她只猛地往榆錢兒那根漲硬的roubang上一坐到底,開玩笑道:“當(dāng)真不會死?那我可要試試了。”
她架勢擺得頗兇,實際卻稍微收住了勁,只將榆錢兒干得哭了一聲。而這小東西也因此學(xué)會了些葷話,即便是被操得淚眼朦朧也要向心上人撒嬌:“嗚、嗚嗯……碗姐……可要操死我……嗯……就想、想挨操……嗚……”
而面對如此直率又諂媚的小男兒,碗姐當(dāng)然是遂了他的愿,直騎著榆錢兒的腰身將他操得真正昏了過去,那根剛脫了處子身的漲硬roubang也被干得斷斷續(xù)續(xù)shele數(shù)次,方才將存留了十幾年的處子白乳盡數(shù)獻了出來。
當(dāng)天夜里榆錢兒自是醒不來,而碗姐仍舊從客棧回了自己家。第二天榆錢兒整個白天都沒下得床,到晚上碗姐下工了來尋他,才曉得她已經(jīng)將自己從海州會館贖出來了。
看到那收據(jù)上的數(shù)額,榆錢兒也不由得愧疚了一下,沒想到他這般既沒有成績也沒有人氣的優(yōu)選組拳手也會如此貴,竟費了碗姐如此多的錢。然而再一想,碗姐平日里又沒什么大額花銷,掙得的錢如此攢著想必也是給她夫郎孩兒花了,那還不如花在他身上——至少他榆錢兒是真心心疼碗姐的,往后說不準(zhǔn)還能給她生個閨女。
可榆錢兒哪里知道,像碗姐這般沒什么不良嗜好,卻默不作聲半道來dubo場所做正經(jīng)工的女子,多半都是以前做的違反律法的黑產(chǎn),現(xiàn)在是金盆洗手來的。想必是正愁手頭有些洗不白的碎錢,以此將榆錢兒贖出來正合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