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老實巴交的初中政治老師,憑什么讓他穿到這里來?欺負人啊!
人家教語文的,穿過來還能拼一把科舉,教數學的至少還能當個帳房先生。你說他教政治的,難dao讓他給古人上思想品德課?還是給他們說a列ao鄧?
死吧,讓他死吧,這日zi沒法過!
傅zi寒yan淚都包起了,要不是想著自己還是個男人,他真的想哇的一聲哭chu來。
“父親,父親,您醒醒,吃了藥再睡吧。”
shen邊跟著腳步聲傳來過的,除了nong1nong1的中藥味外,就是正chu1于變聲期的小zi那難聽的公鴨嗓zi了。
沒錯,他穿了,不是shen穿,也不是穿到小屁孩shen上,他這jhenti是個鰥夫!還是帶著一個十一歲半大小zi和七歲小丫tou的鰥夫!
你說說看,他上輩zi都才二十四歲呢,連女朋友都沒有,這xiazi突然就多了兩個娃,太欺負人了!
傅zi寒側過tou,癟嘴。他都懶得掩飾,大不了當成鬼附shen給燒死算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父親,今天的藥放了蜂蜜的,不苦。你嘗一kou吧。”
孩zitg有耐心,語氣也是不疾不徐,就是聲音難聽了些。
傅zi寒yan睛虛開一條feng,瞟了yan原shen的大兒zi。
少年清雋,眉yan間都是溫柔。看著他的表qg有無奈有苦惱,就是沒有驚詫和恐慌。
“父親,這藥是靜姝給熬了好久才熬好的,要是她知dao你嘗都不肯嘗一kou,她一定會傷心的。”
傅靜姝是原shen那個七歲的小閨女,也是原shen的夫人以命換來的孩zi。
傅zi寒在心里嘆了kou氣,坐起shen,接過少年手中的藥碗,一kou喝xia去,差dian淚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