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國西伯利亞圣亞歷山大涅夫斯基教堂。
在這座古老的國家建筑之內最高處的某個房間里,一群西服革履的華夏人圍在一個長方形的會議桌兩側,每一個人的后面還站著一名稍顯年輕的男人。
那些人坐在方桌兩側一言不發,目光全部看向同一個位置。
主位后的椅子背朝著方桌,椅子靠背上面露出一個男人的腦后,烏黑的短發如鋼針一樣堅挺有力。
男人的頭好像微微抬起,望著后面墻壁上的俄國壁畫。
忽然,男人轉過身來,正對方桌。
在場所有人的精神為之一震,使得本就沉寂的會議現場,變得更加嚴肅。
男人身材高挑略顯清瘦,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烏靈的眼眸,倏地籠上層嗜血的寒意,仿若魔神降世一般,一雙冰眸光射寒星,輕易貫穿人心,刺透心底最柔弱的地方。
孑然傲立間散發的是傲于天地的強勢,神情之間卻又好像沒有一點霸氣外露
身上穿的同樣也是一件西服,漆黑透亮。
此人正是燕組織的組長慕容凌風。他輕抬右手,放在方桌上面,手指有節奏的輕敲這桌面,淡然說道。
“子塵,華夏那邊的情況部署的怎么樣?”
乞子塵站起身,望著慕容凌風說道。
“報告組長,人員基本上已經全部就位,但并未與復興集團正式接觸。接下來就看您怎樣選擇和他們的合作方式了。”
慕容凌風聽后點了點頭,側目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元成謙,說道。
“元卿山在半個月前已經正式抵達華夏了,這幾天一直在催促我去和他正式談論合作的具體事宜。
我想近期就會去那邊和他見面,屆時如果雙方能夠真正達成共識的話,實施最后計劃的時間就不會太遠了。”
“組長,復興集團他們到底是在謀劃什么陰謀,直到現在元卿山都沒和您提起嗎?”方桌左側,一名中年人忽然問道。
慕容凌風搖了搖頭,回答道。
“元卿山為人向來陰險謹慎,不到最后關鍵時刻不會和任何人攤牌的。
不過,在與他前幾次的接觸中,我隱約有些感到了他的真正目的。
雖然不肯定,但說實話確實很瘋狂。
可回頭想想,這些年來復興集團窮盡各種手段在整個世界范圍內搜富斂財,搞到現在基本上是富可敵國。
如果這計劃真的成功了,恐怕到時候真的會讓他,甚至我們整個鮮卑族人在世界上占有一席之地。”
慕容凌風的話說的很隱約,到最后也沒說明他所猜到元卿山最終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不過這話里的含義卻很清楚,那就是復興集團在處心積慮謀劃一起重大的事件,而這個事件又關系到整個復興集團,乃至整個鮮卑一族的命運。
而且既然是整個鮮卑一族,那燕組織的結果如果不能受益,就肯定會受到牽連。
也許,這就是作為仇敵的慕容凌風與元卿山二人兩年以來,一直偶爾商議合作,卻又總是擱置的原因。
現在,終于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了。
“那接下來,我們怎么辦?”元成謙忽然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