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
不管怎樣,作為華夏警察署副署長的于振生,很快意識到當前的形勢。
先不管眼前的這個林牧到底是不是特行小組的林頭目,在這種場合,在這些人面前,那絕對是不能提半個字的,因為這也許是掉腦袋的事情。
所以最終,于振生也沒喊出“頭目”兩個字來。
但他的行為,讓在場的所有人驚得瞪大了眼睛。
最夸張的當屬他的兒子于飛了。
自己老子,華夏警察署副署長,對著一個年輕人,還是特么的自己的一個情敵學弟低聲下四的打招呼。
真的假的?
怎么可能?
同樣震驚不已的還有張嵐心,她對于于振生的地位和能量是最清楚不過的,上次自己家的事情還是托于振生的福才能平安度過,當然這里面主要是那個蒙面軍人的意思,但最終出面的也是于振生啊。
現(xiàn)在,他和林牧打招呼卻是這種態(tài)度,別說是她張嵐心,就算是她的父親張正華也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
是,張嵐心一直懷疑林牧的身份不一般,但她做夢都不敢想,就算林牧的能量再大,也不至于讓一個堂堂華夏的副部級干部跟他這樣諾諾連聲的打招呼吧。
而且林牧和于振生的年紀又相差了這多歲,根本沒有理由會有交情和交集的。
要么林牧的家世了不得?
算了吧,林牧的家世,還有比張嵐心更了解的么?——那就是華英大學里一個普通的平民學生。
想到這里,張嵐心突然冒出一個可怕的想法。
難道——這一切都是假的?秦格韻的父母看到這樣的景象,也驚得不知如何是好。
特別是秦天壽,他是明白于振生的脾氣秉性的,什么時候和別人這樣過?而秦格韻瞪著一雙大大的眼睛,一會兒看看林牧,一會兒看看于振生,驚得說不出話來。
這到底哪里是哪里?
林牧同樣滿臉的“驚恐萬狀”,他可不敢接于振生的話,要是接了,也許不僅是身份暴露的問題了,最重要的還有這些人的“生命安全”。
“于叔叔,您是不是認錯人了。”林牧“惶惶不安”地說道。
“對啊,爸,瘋了吧,您居然對著林牧這個家伙這樣說話。”于飛拉著于振生的衣角說道。
“啊。”
于振生“驚恐”的喊了一聲,然后用右手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一邊坐下,一邊自嘲道。
“哎呀,這幾天工作很大,我實在是太累了。
剛才腦子里亂七八糟的,還以為要‘匯報工作’。”
說完,于振生滿臉的歉意,對著秦天壽說道。
“老秦,真是不好意思,因為狀態(tài)不佳而露怯了,對不起。”
于振生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也不敢多看林牧一眼。
“林牧是吧,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