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怎么說話的季林喬,在一旁笑道。
“章臺柳,章臺柳!昔日青青今在否?
縱使長條似舊垂,也應攀折他人手。”
秦格韻也不明就里,茫然問道。
“林喬,云崖只說了一個‘章臺柳’,你這就出了首詩,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問小牧吧,他也肯定知道。”季林喬還是稍微有些顧忌的。
林牧見到季林喬把問題甩給了自己,也看了一眼剛剛進入包間的那群女人,笑道。
“‘章臺’本是戰國時所建宮殿,以宮內有章臺而得名,秦王曾在此宮接見藺相如獻和氏璧。臺下有街名章臺街,詩中借指的是長安。
‘章臺柳’即暗喻長安柳氏。但因柳氏本是名娼女,所以后人遂將章臺街喻指娼家聚居之所,‘章臺柳’就是暗指妓者了。”
眾人一聽,恍然大悟,同時,云崖朝著林牧伸出大拇指。
“切,說了半天,不就是青樓、窯子與妓女的古詩么,能有什么區別?還特么搞得這么高大上的。”孫乾撇嘴不服。
“可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孫乾。”林牧反駁。
“那還特么能哪樣?自古青樓不就是出風塵么。”
“當然不是,古代青樓這個詞,原本指豪華精致的雅舍,又是作為豪門高呼的代稱,
如《晉書麹允傳》:‘南開朱門,北望青樓’。邵謁《塞女行》:‘青樓富家女,才生便有主’等等,說的都是青樓本是富家人的精致雕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