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現在也搞不清楚江思甜到底是怎么了。
而且,也不相信江思甜是為自己的那些話而失眠。
他也沒心情是接張凡的話,現在最要緊的是要確認一下江思甜是否真的失眠,而失眠的原因是不是也是因為自己。
于是,林牧朝著張凡三人說道。
“你們三個人去監督一下精英大隊的訓練情況吧。”
林牧說完,廖勇便開始動身,徑直走出了會議室。
張凡和張堅毅卻穩穩當當的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他們兩人當然知道林牧的意思,這完全就是“逐客令”啊。
“隊長,訓練的事有那個行尸走肉就行了,這幾天我和啞巴除了上課,也沒參與訓練的事啊。
我現在急于想知道某人失眠的原因。不然的話,我很苦惱啊。”
林牧還不知道他的意思,張凡這家伙是時刻等著看自己和江思甜的好戲。
“對于一個人來說,失眠也許確實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相比之下,長眠就不一樣了,不經能一次性解決了失眠的問題,又可以使人徹底不再苦惱。
要不,我徹底讓你長眠一下,你說怎么樣?”
張凡撇了撇嘴,說道。
“哎,相比之下,偶爾失眠要比長眠要好的太多,起碼命還在。
得嘞,我們走。”
張凡和張堅毅一起起身往外走,邊走邊搖著頭說道。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說完,張凡丟下張堅毅,一溜煙兒的跑沒了蹤影。
此刻,碩大的會議室里,只剩下林牧和江思甜兩人。
林牧的目光始終盯著江思甜看,而江思甜也始終刻意地躲著他。
其實,林牧是真不敢往江思甜會愛上自己這方面想,這些年來,他太了解江思甜對自己的看法,更記得當初第一次見到江思甜時,她看向自己那不屑的目光。
雖然林牧從來沒有在意過,但自那一刻開始,他就認為江思甜永遠不會看上他。
“來,轉過頭來讓我我看看唄,我也想知道你畫成‘煙熏妝’到底漂亮不漂亮。”林牧開始不正經。
“滾。”江思甜現在是又氣又無奈。
“我還一直為你擔心,聽到這個熟悉又親切的‘滾’字,我就可以完全放心了。
也證明你也沒事。嘿嘿。”
“哼。”江思甜還在故意偽裝。
林牧見江思甜懶得搭理自己,也是無可奈何,他現在認為江思甜失眠的原因,是她不知道怎么家里說他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