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林牧忽然笑了一下,說道。
“關(guān)于你父親的化名,我應(yīng)該也猜到了一部分。
所謂‘克林’表面上是kl,但我想應(yīng)該是取得這個發(fā)音,實際真正上應(yīng)該是clean吧。
‘清潔平正’的意思,也就是‘清平’。
但‘海森’明明是haessen,沒什么特別的意思。”
“呵呵……”季林喬忽然笑了一聲,說道。
“小牧,妄你還聰明過人呢,連這個都沒想到么?
那我問你,‘季節(jié)’怎么發(fā)音。”
“當然是sean了,雖然和haessen差不多,但跟‘海森’扯不上任何關(guān)……
啊……”
說到這林牧不覺驚叫一聲,似是茅塞頓開地說道。
“原來如此,你父親是把‘季節(jié)’sean這個單詞給拆分了,分為‘sea’和‘n’兩部分的發(fā)音。
而且前面用了sea的實際意義‘海’,后面只用了‘n’的發(fā)音。
你父親真的是厲害!
居然把化名做到了如此隱晦,卻意義非同!”
說到這,林牧對季清平還真是有些佩服,只不過到現(xiàn)在也從未叫過叔叔或者伯伯的稱呼。
季林喬點了點頭,說道。
“雖然不是‘聰明過人’,但好歹還算勉勉強強不錯的。
那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對我原來的身世都清楚了吧。”
等季林喬說完,林牧終于可以確定把自己從angle楊曾經(jīng)說過的所有事情,與季林喬所描述的過往全部銜接完整。但還有一件事,到此時還需要確定一下。
“姐,今天李玉磬李館長所說的話你也都聽到了,再加上剛才你的敘述,所以我猜想……”
說到這林牧忽然頓了一下,停下腳步看著季林喬說道。
“我猜想,李館長的恩師極有可能就是你父親從未提過的祖父,而且……”
“沒錯,今天在與唐館長和李館長說起我父親的時候,也想到了這一點。
只不過,當時由于父親身份的特殊性以及還不確定他們與父親真正的關(guān)系,我沒敢過多言語。
但根據(jù)描述,李館長的恩師應(yīng)該就是我的祖父。”今天下午在博物館季林喬提到父親“季清平”的時候的確是在一直猶豫,并且到最后也沒過多講述父親的事情。
林牧默默地點了點頭,說道。
“應(yīng)該是的,只有李館長的恩師是你祖父,所有事情才能真正的聯(lián)系上。
你看,李館長親口說過,當年能解讀古代鮮卑文的人只有他的恩師,后來恩師受到迫害且所有文獻被毀掉之后,就再也沒有當眾提過任何關(guān)于古代鮮卑文的事情。
唯獨有過的,就是李館長無意之間聽到,與‘另外一個人’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