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回他,直接洗洗睡了。
這一覺睡得意外的好,想必,是我已經(jīng)徹底放下對陳可心和宋苒的感情了吧。
我去了公司,剛泡好咖啡,林鶴云又發(fā)來視頻,告訴我,陳可心和宋苒陪他去度假了。
我放下手機(jī),專心收尾工作。
下班后,一個人去了我們?nèi)说母咧校虐l(fā)現(xiàn)高中已經(jīng)被推倒了。
問了人才知道,這所高中已經(jīng)搬去了別的地方。
我釋然一笑,還真是滄海桑田,物是人非。
第二天,我做好交接工作下班后,打開三人的群聊。
第三天,這才發(fā)現(xiàn),群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個林鶴云。
他們這幾天一直在群里聊天,分享給各自拍的美照,和各種美食、互相贈送的禮物。
聊天記錄密密麻麻,翻都翻不完。
更可笑的是,我被禁言了。
我還記得建群的時候,我們?nèi)齻€承諾,這個群里不會加任何一個外人,這就是我們的友誼小隊(duì)。
可現(xiàn)在,我成了這個小隊(duì)里“多余”的人,成了一個只能看不能說的觀眾。
我默默退群。
既然她們早就已經(jīng)默認(rèn)我不屬于這場友誼里的人,那么,我也沒必要再留在群里。
宋苒的電話隨即打了過來。
我按下接聽鍵,就聽到她憤怒的咆哮聲:“許從洲,你又作什么妖?
“鶴云過生日,我們就是陪他度個假,你至于退群嗎?
“知不知道鶴云看到你退群了,都自責(zé)地吃不下飯?趕緊給他道歉!”
我無語地掛了電話,等她再打進(jìn)來的時候,我把她的號碼給拉黑了。
順便把他們幾個人的微信、號碼全都拉黑了。
這下子,世界清凈了。
而別墅里,屬于我的東西也全都打包捐了出去。
最后一天。
一大早,我來到了公司,卻發(fā)現(xiàn)林鶴云正坐在我的辦公椅上,捧著一束花自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