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絲被酒精點燃的、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熾熱渴望。
“范尚,”她聲音低沉下去,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沙啞,“你告訴哀家……哀家是不是這世上……最可憐的女人?”
她那雙深潭般的鳳眸里,水光瀲滟,倒映著跳動的燭火,也清晰地映出范尚驟然放大的瞳孔。
她身上的軟緞寢衣薄如蟬翼,那成熟豐腴的身體曲線幾乎完美呈現。
還有她身上的那特殊的香氣,灼燒著范尚的神經。
想到之前被呂娥用補藥戲耍,想到今晚幫李承隆辦的破事……
所有的算計、恐懼、身份地位的鴻溝,在這一刻被洶涌的本能欲望徹底沖垮!
范尚的眼底瞬間燃起一片近乎兇狠的火焰。
那不再是謹小慎微的奴才眼神,而是獵人終于鎖定獵物的、充滿侵略性的光芒!
積壓多日的憋屈、被反復戲弄的怒火、對權力的渴望。
連同那原始的征服欲,匯聚成一股毀滅性的洪流。
“可憐?”范尚的聲音陡然變得低沉而危險。
他說著而猛地向前踏出一步,瞬間拉近了兩人的距離,“娘娘若真覺得可憐……”
他突然猛地伸出手,不再是卑躬屈膝的姿態,而是一把抓住了呂娥的手腕!
用力一拉,讓猝不及防的呂娥驚呼一聲,被他強行拽進他堅實的胸膛。
“那就讓奴才……好好‘憐惜’一下娘娘!”
“啊!范尚!你……放肆!放我下來!”
呂娥瞬間鳳眸圓睜,又驚又怒,本能地掙扎起來。
然而范尚此刻如同被欲望和野心徹底支配,對她的呵斥和捶打置若罔聞。
他隨即一把抱著這具象征著大燕至高權力的溫軟軀體,大步流星地走向那張象征著無上威嚴的紫檀木鳳榻!
“砰!”
呂娥被不算溫柔地拋在柔軟厚實的錦被上,金線繡成的鳳凰在她身下被壓得變形。
“狗奴才!你想造反不成?!哀家要誅你九族!”
呂娥撐起身子,鳳眸噴火,厲聲尖叫。
范尚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非但沒有畏懼,反而露出充滿征服快意的笑容,“造反?太后,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