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矮子,一個光頭男,那么中間的那個一定就是馬泰·弗洛林先生了,那個經營著哈姆雷特很多賭場酒館,并做著zousi生意的那個富豪弗洛林先生,兼弗洛林幫的老大。
在奈特謝德的注視下,中年人揮手制止了他身邊的那些隨從們,以防止他們出現什么過激的行為,他把酒杯放到一旁,后背從緊貼的沙發背上離開,向前傾去。
“你膽子可真大。”中年人語氣平靜地說出了一句贊賞的話語,但他的語氣實在聽不出來什么好的感覺來。
“看來你的確同那些酒館的人們所宣揚的那樣,是個狂徒,居然膽敢狂妄自大的來到我的面前。”
馬泰·弗洛林注視著對面那個從一旁拽來了一張椅子坐在那的年輕人,他似乎不到三十歲的樣子,穿著件粗花呢大衣,似乎相當淡定的樣子。
盡管他搞不懂是什么東西,給予了這個年輕人如此之大的自信。
“平生沒有見過這樣的狂徒嗎?”奈特謝德點點頭,他像是毫不在意自己對面那幾個氣勢洶洶的黑幫成員那樣,幾乎以平等的態度敘述著“令人尊敬的馬泰·弗洛林先生。瞧,您今天就看到了。”
“您可真是不夠謹慎,在一個這樣的新時代里,還保持著舊有的作態。”奈特謝德掀開了自己的衣角,他身上綁著的炸藥令得對面的馬泰·弗洛林先生眉頭緊鎖。
他覺得對面的這個年輕的家伙不太像是個狂徒了,而是個瘋子,他深呼出一口氣,用手輕敲桌面使得自己身邊的一眾人全部冷靜下來。
見過了大場面的老士官長胡安·維特爾也是從看到這一幕之后背脊發寒,這至少得是十幾磅的炸藥,如果baozha開,這個近距離之下房屋里不可能有人存活。
看來弗洛林老大有麻煩了今天…
“你想做什么?既然都坐下來了,就好好談談吧。”馬泰·弗洛林比奈特謝德想象中更加淡定,他甚至端起了酒杯又喝了一口酒。
對于馬泰·弗洛林來說,只要能談的事情都好說,他怕的是那種跟他玩命的瘋子,說也不說,談也不談就直接引baozha彈。
而顯然對面的這個年輕人看上去不太像是一個死士,或者殺手。
“其實也并沒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自從我抵達哈姆雷特之后,我就聽聞了弗洛林先生是一個友善的富豪,只是最近匪患橫行在哈姆雷特這片土地上,導致那些自遠方而來的商人都不敢途經此處,這使得整個哈姆雷特的經濟相當糟糕。”
“作為這片領地的合法繼承者,我想我非常有必要拯救這片土地上正處于水深火熱的哈姆雷特人民,而想來弗洛林先生作為這片土地的一份子,一定愿意做出貢獻,來贊助這份偉大的事業。”
“實在不行可以寫一份合同,等我接手哈姆雷特鎮議會,肯定提名馬泰·弗洛林先生做議員。”
這會兒奈特謝德就真像是一個政治家那樣,在那里高談闊論,大餅畫得是又圓又香。
名義上是拉贊助,但這在馬泰·弗洛林先生看來這完全就是來搶劫,一個落魄的貴族繼承者,就這么頂著一個頭銜,除此以外什么都沒有。
還想接手哈姆雷特鎮政府,他先能干過哈姆雷特三巨頭再說吧…
自己都不敢想,他憑什么?
但是馬泰·弗洛林先生是一個非常有修養的人,他并沒有嘲笑對面這個年輕人的無知,傲慢和自大。
但他身邊的人可就不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