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我叫亞克遜,剩下兩個人都是我小隊的,我們并算不上是逃兵,只是在前線和大部隊走散了。”三人為首的那個似乎是個老兵油子,他舉起自己的雙手表示自己是無害的,然后淡定的解釋道,“我們隸屬于波西亞王國的普林斯頓領主的派遣軍,能讓我們進去嗎?長官。”
“可以,但你們最好把武器扔到角落里。鬼知道三個逃兵會對他們的長官做出什么事情來,尤其是在這位長官識破他們的身份之后。”
夏樹在身份兩個字上咬得很重,不論這幾個人怎么狡辯,但是夏樹敢肯定這三個人絕對是逃兵。
三個人一路都是舉著手進來的,然后走到了角落里,將身上的武器全部扔了下去,夏樹有注意到,這些武器當中不只有那把顯眼的青銅劍。
這三個人每人至少攜帶了兩把匕首,以及四五根青銅釘,夏樹敢肯定,這東西絕對是用來拋的,而且在近距離被擊中其威力絕對不會亞于弓箭或者是弓弩。
幸好自己把那位倒霉的軍官先生埋的地方比較偏僻,而且很深。
“長官,我們很樂意陪同您一起回到前線,并為了榮譽而戰,但在這之前我們至少要吃飽飯。不知您隸屬于哪支軍隊?”亞克遜坐到了更遠處,用打火石點燃了一堆篝火,三個人聚在一起烤著火堆。
“執行特殊任務,你們沒必要知道。我的人在半路受到了伏擊,一切都相當糟糕。”夏樹將十字弩就放在右手邊,撫摸著愛麗絲的絨毛的左手停了下來,扔過去了幾個土豆。
亞克遜撿起土豆,他盯著夏樹那不太合身的衣服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當然了,長官。”
這一個夜晚夏樹睡的都十分不踏實,直到節后面還有哦,請,后面更精彩!
那匹黑馬被人牽了下去喂食,而愛麗絲則和夏樹一起住在房子里,它會匍匐在床邊睡覺,并以自己狼的直覺確保不會有任何人在夜間靠近夏樹,行圖謀不軌之事。
那張木床睡起來只能說勉強比土地睡著舒服,將一些大衣鋪到上面,睡起來會更加柔軟些。這是他的為數不多的一個安穩覺。
第二天日頭剛照射進來的時候夏樹已經起床了,因為他聽見了更遠處的吵鬧聲,剛推開門便得見一群人正在泥土地上爭吵。
“我們不可能再給予這些潰兵任何糧食了!你知道的,我們的糧食自己人都不夠吃!”
“不不!如果這樣的話,你讓這些投靠我們的人怎么辦?聽著,我向他們承諾了糧食,這些人是我們反攻回斯洛文尼亞地區的主力!他們很重要!”
“去見鬼吧!我們的糧食不足以撐到那個時間!后方小股的游擊部隊時常會打擊我們的運糧隊伍,糧食運到前線是相當艱難的!還有你沒有權利命令我!那是你承諾的事,關我毛線關系!見鬼去吧!見鬼去吧!”
“你就應該去找那個查爾索斯家族的百夫長!指揮部都是一群該死的爬蟲!他們就知道吸血!那些可惡的貴族!就連那些貴族的非長子們都憎恨他們!”
夏樹收回了目光,而亞克遜不知何時靠在了門框邊,手里頭捏著一把不知從何處得來肉干正在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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