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琛驚訝地問:“什么神秘人?”
小包子敲擊了幾下,將圖片放大了:“就是這個人。”
阿琛掃了一眼那張圖片,眼神復雜地搖搖頭:“不,這不是我。修,你我是多年的兄弟了,出賣你已經讓我很內疚了,我不可能再做出那樣的事情來。我做的,只是提供你們的信息,僅此而已。”
他雙手抱著頭,懊喪地說:“其實我提前就知道了他們的計劃,他們想要對你們的女兒下手,可是我什么都不能做。”
“那么多年了,我總是知道他們內部的消息的,在得知幕后之人的這個意圖時,我心情復雜得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一方面是多年的兄弟情分無法割舍,另一反面,是生命岌岌可危的小曼。我內心不是沒有掙扎,我不想再陷入這樣兩難的境地了!可是我能知道辦?我能怎么辦?”他突然抬頭,眼神茫然地問著他們。
沉默。
一片沉默。
除了沉默他們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良久良久,阿琛平復了心情,嘶啞著聲音說:“所以那天滿月宴會的時候,我臨陣缺席了,因為我實在做不到親眼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尤其是面對小公主那樣活潑可愛的眼神,他自認為做不到。
安雅心底一沉。
難怪了。
那段時間來,阿琛總是不出現,神神秘秘的,原來這都是有原因的。
“你現在還有彌補的機會。”她覺得喉嚨艱澀無比。
小包子點點頭:“對!”
小包子手指靈活地敲擊著什么,叮的一聲,出現了一長串令人看不懂的信息。他問:“龍島baozha案,是不是和阿琛叔叔你有關?我查過那段時間所有游客的入境資料,只有一個‘l‘的人,那人是不是就是阿琛叔叔你?”
阿琛說:“我說過,我只提供你們的信息,別的我再也沒有了。那個‘l‘開頭的護照,是我托人偽造的,即便是專家也鑒定不出真偽來。”
小包子露出了恍然的表情:“難怪我怎么查都查不出來,原來是這個原因。”
“你說你沒有接觸過他們的高層?”齊修問。
“是。”
“那你怎么和他們聯系的?”
“每隔一段時間,小曼需要用藥了,他們都會主動聯系我。明天就是換藥的日子。”
齊修當機立斷地下令:“打給他們!”
然后他轉身吩咐小包子:“接下去,你知道該怎么辦。”
小包子做了個‘放心‘的手勢:“都交給我吧!”
阿琛愣了一下,但很快明白了他們父子的的意思,他點點頭:“好。”
這個‘好‘字其實阿琛是花了很大的力氣說出來的,因為一旦對他們發現,小曼隨時可能會喪命他們之手。
可現在,他已經沒有退路了,至少沒有提前道破小公主的這件事,讓他追悔莫及。
畢竟孩子是無辜的。
阿琛撥通了電話。